清莹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若不是嫌肉麻,她甚至想说,有哥哥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你会喜欢新家的。陈靳寒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在顶层,原来的房东在房顶上种了很多花,晚上还可以看星星月亮,以后只有我们俩。
他的双臂逐渐收缩,搂抱更紧,清莹有些喘不过气,而后那吻从额头落在面颊,又含住她的嘴唇,她的呜咽声被吞没,柔嫩的唇瓣被迫张开,他挤进来,犹如带着惩戒,用唇舌在里面狠狠洗劫扫荡。
这个吻比上次更加粗暴,也让她愈发心悸惊惶,结束时她在他怀里险些站不住,整个人是懵的。
她的哥哥她哥哥怎么了?
,你没有在做梦......清莹语无伦次的喃喃,你没有……
陈靳寒皱了皱眉,随后想起来,上次他确实说过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也是你。他用指腹摩掌她略显红肿的唇,又低头轻轻吻了下,低哑的语调里带着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等你。
清莹浑浑噩噩的走出陈靳寒的房间。
四周是忙碌不停的同伴,他们将冰柜搬进货车,用过的床褥垫子就地烧毁,还有许许多多零碎的物件需要打包收拾,只有她一个人呆呆站在客厅里。
林小喜将遮光窗帘装箱摞起来,正准备往车上搬,谢礼从她手里接过箱子,使了个眼色。
林小喜:
她咬了咬唇,望向不远处的清莹,硬着头皮走过去。
莹莹,我帮你搬行李。林小喜从她手里拿过行李箱。
清莹回神,噢.....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不重。
清莹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林小喜随手抱了个纸箱,和她并肩一起走。
林小喜故作随意的聊天:听谢礼说,陈哥把酒吧对面一整栋公寓楼都租下来了,莹莹,你哥好有钱啊。
嗯……还好了。清莹嘴上答着话,神情有些魂不守舍,那附近街区的房租很便宜,等以后酒吧有了盈利……也就慢慢能把租金收回来了……
虽然是这样,但也很厉害了。林小喜说,莹莹,你哥哥真好啊。
清莹', '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