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平复下来的方继亭一声不吭,就这么一步步地跟着她走,像幽灵,也像个被她驱使的偶人。
他们倒在散发着柔顺剂香味的浅绿色棉质床单上。
一同轰然倾倒下去的还有一直固守着的禁制,那些勉力维持平静,却依旧暗流汹涌的岁月。
方宁压在哥哥身上吻他,手从他T恤的下摆伸进去,划过他肌肉平滑的腹部,沿着胸骨一直向上,摸索到一个很软很绵的小点。
她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没想到方继亭的身体忽然狠狠弹动了一下。
男人被碰到这里也会有反应么?
痛么?有没有伤到你?她问他。
他似乎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这里好像很敏感,是你的敏感点吗?方宁又问。
这次方继亭没有摇头,也没有说话。
光线太暗了,她只能隐隐看出他脸部的轮廓,实在是无法分辨他有没有脸红。
她大着胆子在同一个点处连续抠弄,弄得哥哥身体一下下往上弓,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最后甚至大口大口地张开嘴呼吸,像一条缺水的鱼。
他从没有过这样剧烈的身体反应。
方宁有点害怕,可更多的还是兴奋,兴奋到小腹酸软,内裤的地方一片濡湿。
她手下的那粒乳头已经被弄到硬挺、肿起。方宁又去试探性地寻找另外一粒。
这次方继亭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剧烈。
他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着,前颈留下一滴汗珠儿来。手缓缓抬起似乎想要握住些什么,却在碰到她手腕的一刻重重砸下去,用力抓住了床单。
另一边的那粒乳头也硬了。
方宁想:不知道他的下面有没有硬?
于是她撩起裙子,下半身也向下沉去,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将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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