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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芜自噩梦中惊醒,心境已破,她睁眼,整个人都如浸了水一样,她脸色惨白,呼吸错乱,好不容易调整好气息,又感觉身子虚浮,几乎要倒下去。
应芜只觉得心神不宁,忙道:师尊…
他果然出现,俯身看她,应芜摸索着他的身子,躲进他的怀里,褚绥宽慰道:好了…不过是噩梦,不必怕。
应芜心里杂乱如麻,不敢和他说她梦中之事,只能在他怀中发抖,褚绥坐在她身侧,为她清洁身体,顺势将她搂到腿上,用手轻拍她的手臂,应芜这才缓过来,抚着他的肩蹭他,褚绥垂头,贴贴她的唇,应芜抿了一下,恢复了些力气,同他说:这几日总是心乱,若想入圆满…恐怕…
她咬唇,心口发痛。
褚绥道:折算尘间一世,也不足百年,何必着急?越是急功近利,就越不合心意。这两日不必再修,出去逛逛吧。
应芜问:您陪我一同?
褚绥一笑:叫列儿陪你还不成?
如今应芜只有夜里和褚绥黏着,他要闭关打坐,她不能总是叨扰他,苍列当年为救少昊舍其鲛心,现下修为也无法再精进,所以每天都有空闲陪她。
褚绥有意让苍列与她亲近,应芜也清楚他的用意,便没再反驳,而是道:那今夜您陪陪阿芜。
好。褚绥搂着她躺下,在她眉间轻笑道,总是这样…爱与吾撒娇。
应芜也笑了,她仰头和他缠吻,两人的舌勾在一处,她又靠近他几分,用手抚他的胸口。
褚绥握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向自己。
又吻又蹭,应芜松口,贴在他面颊上喘息起来,她缠上他的脖颈,和他贴面道:爹爹…再亲亲阿芜。
褚绥便亲了亲她的耳垂和脖颈,也顺势揉了揉她的软乳,应芜的膝盖在他腿间轻顶,小腿也蹭着他,褚绥问:要入来?
自打从凡尘历劫回来,他好像通了情根,应芜向他示好,他也会同她行事,应芜身下窄小,破得艰难,他太过怜惜,不愿让她疼痛,多数都是蹭蹭,依恋一会儿,或者贴着脸颊神交一阵,实际并未入得,顶多插入半截。
应芜摇头,她并不贪恋这些了,反而更想和他说话,两人唇齿相依,她喃喃道:明日与会,师尊也不去么?
你去就好。为师懒得去。
您许久都未出宫了…不然徒儿带您回南山,我们歇会儿。
先与会。说不准…还有故人相候。
像他这样的年龄,顿悟天命,也能模糊地感觉到他人的机缘,应芜听他这么说,只好点头,随后用手挑开他的衣带,将脸埋入他的胸口。亲亲舔舔,有时也含一会儿,但远不如褚绥爱她的乳儿,她吃了几口,便坐起身,脱下上衣,搂着他的脖子,将一乳送到他的口中。
原先在凡尘时,她总是问他为何自己不出奶水,现在他含着,应芜就悄悄用仙法变出些奶水来,褚绥一笑,问她:这是要做什么?
您爱吃,这不就是解闷…
褚绥也没拂她的心意,捧着吃了会儿,应芜贴在他的发上,问他:师尊没想过子嗣的事儿么?
她还惦记?褚绥失笑:想过,当时不过千岁,看别人有了,也有些羡慕,但不想结道侣,便自己做了几个小人,不出百年就死了。
您这么喜欢孩子,却偏偏不能留有子嗣…
也无碍,不是还有小徒儿?更何况,为师是男子,又不是吾生,哪来那么多抱怨?
应芜却觉得很不公平。
她抚着他的发,贴着他说:我听说神元相和也能生出孩子来…
你才多大,总是惦记着孩子孩子。褚绥说,顺其自然罢。
待日后他西辞,说不准她还能找到称心意的道侣,到时候再要子嗣也不妨事。
或许是他喜欢这软和的胸乳让她以为他想要孩子了,便抬起头,用手勾勾她的乳尖,乳汁漫出,应芜惊呼一声,赶紧止了仙法。
褚绥将这乳汁抹在她的胸脯和腹部,就这么躺在她身侧,揉着她的身子。
应芜说:不然徒儿给您抱几个灵兽回来。
不必,分不出心神去照料。
让师兄照料,您搓着玩就行了。
越发不见外了,你二师兄是养宠的小厮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
褚绥道:揉你就够了。
应芜说:徒儿揉起来这么好?
自然是好的。
褚绥搂着她,低头亲亲,应芜吃痒,轻笑着推开他的唇,褚绥道:好了,不必琢磨如何孝敬为师,日日见你便心满意足。
应芜鼻酸,流着泪贴他,他叹息:怎么哭了?
应芜摇头,缠着他道:再亲亲。
于是亲着,应芜张口呼吸,又回到他的唇间,循环往复,直到她累了,才贴着他的脖颈说:徒儿睡一阵…您可别走啊。
走去哪?这不就是为师的床?
她早就霸占了他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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