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张嘴,逢人就夸。
说些讨巧的话,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应芜哼哼,她打开妆匣,又看到里面挂着一排耳珰坠子,应芜用手抚摸,褚绥又捏捏她的耳垂,和她说:说是要将这小耳朵扎个洞。
应芜握着他的手腕,问他:师父会扎?
可以试试。不过刺一下,不比被雷劈轻松?
言出法随,天上果然雷声轰隆,应芜下意识躲到他怀里,褚绥道:不怕,要下雨了。
应芜却躲着,不动弹一点。
褚绥无奈,将匣子放在她怀里,自己则亲自把这娇儿抱了起来,应芜抱着匣子,一股紫檀的幽香,等他们回阁,她又坐在案前摆弄,这匣子个头不大,却实在能装,里面珠翠铺满,女子的首饰,他一样都没落下,都给她备着了。
有些是褚绥用灵石和宝器换的,有些是他自己做的。
应芜打开一盒口脂,满鼻清香。
她抿唇一笑,将这胭脂水粉放回匣中,侧头道:徒儿先去沐浴,换一身漂亮的衣服回来。
褚绥点头,应芜嗖得飞回房间,刚一打开柜门,里面的各色罗裙便让她惊在原地,应芜探头探脑地看他,他正在摆放她取出的首饰,又觉得满心欢喜,将每一条罗裙都比对一下才去沐浴。
衣服形色各异,都很合身,应芜取了条她喜欢的赤色裙裳,颠颠地跑了回来。
褚绥点头,说:好看。
应芜笑着跪坐在他腿边,靠着他,挑了好几个发饰,将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
摆摆弄弄了半日,应芜还叫他将耳朵刺了,此时正挂着一对流苏,在镜子面前臭美。
褚绥托腮瞧着她,偶尔会伸手摸摸她,脸颊、肩膀,应芜美甚,这样瞧着,心里十分舒服。
她将看到的都佩戴了一下,好不容易玩腻了,将身上的珠翠都摘了下来,只留下一把玉镯,此玉如烟水朦胧,戴上后,通体舒适,她实在喜爱,一直没舍得摘下来。
应芜这手腕纤细如柳,玉镯果真大了些,褚绥握着镯子,给她缩小了一圈,戴着才正合适。
她欢欢喜喜的,趴在他腿上晃他,褚绥笑道:还想讨要什么?
那徒儿也太贪得无厌了,您这么疼徒儿,徒儿什么都不敢要了。
有何不敢的,为师没有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褚绥的语气温温柔柔,说出的话却是狂妄至极,让她爱惨了他的轻狂。应芜看着他的一双手,心想自己或许确实有求于他,便将脸贴在他的手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勾勾指尖,去逗弄她那小舌,应芜含了半晌,褚绥看她起身,还以为又要亲嘴行房那一套,心里不想,但还是坐稳身体,似乎在等她。
应芜看他握紧桌角,好像有些紧张。
她想要问他为何紧张,但又觉得他这样…有些许可爱。应芜握着他的手腕,怯生生地问:今日…师尊可要打坐调息?
何时不必打坐调息?
阿芜…一时相思难耐,今夜想要和师尊…应芜觉得还是告诉他一声比较好,便大方地说,想和您神交。</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