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以你身子为主。褚绥轻叹,若觉得疲乏,缓缓也无妨,你如今破入金仙境,尚有千年苦修,不必急于一时,若凡尘扰你清修,便在这南山上专心修行吧。
她定是遇上不少心烦的事,上次回来才说再也不下山了,这次又变了卦,说了很多有的没的,让他心中忧愁。不过这孩子也渐渐学着报喜不报忧,就像他以前的徒儿那样,不是事事都和他商议了。
应芜心里憋闷,她握着褚绥的手,凝望着房间的某一处,然后闭上了双目。
她呼吸浅浅,褚绥轻抚她的发丝,清楚她虽合着眼,却始终没有睡着。
褚绥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脖颈和下巴,捧着她的小脸温柔摩挲,应芜翻了个身,将脸埋入他的手心,细细吻了一阵。
褚绥后靠床头,闭目休憩着,约莫到了半夜,应芜坐起身,搂着他的肩膀说:师尊,您躺下吧。
褚绥半梦半醒,她扶着他躺下,他便应了。
应芜给他垫好枕头,也替他解开了衣衫,然后将她的薄毯盖在彼此身上,褚绥一笑,说她很会照顾人。
阿芜只这样照顾您。
应芜俯身,将头贴在他的颈窝,褚绥收拢手臂,半握着她的腰,应芜的手在他肩头轻搓他衣服的布料,许是为了逗她,这衣服破了个洞,应芜摸出来了,还以为是自己搓坏的,吓了一跳,又偷偷看他,似乎是觉得他已经睡着了,便想用仙法给他补上,却也无济于事。
她的手迟疑地搭在他的胸口处,胸口上的衣料也破了个洞,露出他苍白的皮肤。
应芜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在使坏,便推了推他,褚绥一笑,应芜将手顺着那个洞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右胸,然后学着他那样揉揉捏捏了半晌。
褚绥不恼,就这么随她报复去了。
玩了半晌,应芜终于困了,她打着哈欠,一手牢牢地抱着他,脸也钻进了他的颈窝处。
她听林霜说,男子给女子画眉,多是夫妻之间会做的,这样赖着对方,枕着他入睡,也是夫妻会做的事。
应芜对他始终没有太多的渴求,除了性事上的,褚绥已经满足她太多了。
他的手心熨着她的腰,还有他浅浅的呼吸…都让她觉得安稳。
此时褚绥不仅仅是她的师尊,在只有彼此的竹林阁,在这小小的屋室内,她是不是已经和他做成夫妻了?
应芜对这种情事仍旧没有太多实感,她只知道自己思慕他,别的…她似乎说不清。
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应芜合眼,终于安稳地睡了过去。</d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