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看,他果然没缩进去,褚绥道:已然忘了此事。
应芜笑道:就是您硬不起来,实在是碍事。
既如此,就别强求。
应芜哼哼道:我偏要强求。就喜欢您不愿意的样子,管得着吗?
说罢,她笑眯眯地褪去他的玄色道衣,也拉下他的亵裤,她解开衣裙,肉体骨瘦如柴,两乳都小了好几圈,她腹内的脏器全部焚毁,腿间已经流出黑血,褚绥没想到她这样还惦念着行房,便道:行了,改日吧。
应芜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目光空洞,她又看看他,褚绥伸手抚过她的腰,将她的腰带系上,应芜痴痴地说:师尊…
她张开口,一股浓郁的血腥翻涌而上,从她口鼻喷涌而出,她迅速后退,没让污血沾到他的身上,褚绥握紧手心,皱眉看着她,不禁起身,过了会儿,他悬着的身体还是坐了回去,应芜捂着口鼻,整个人像碎掉的木偶般跌倒在地。
腹痛席卷,她躺在地上,被血呛出咕噜声,她看向褚绥,下意识道:师尊…
她将手伸向他,眼泪坠落,她吃力地向他伸直手臂,声音被血水弄得含糊不清:师尊…师尊…
明知撒娇无用,他再没上过她的当。
可这次是真的,她好痛苦,需要他的安慰。
应芜深知作茧自缚的恶果,她总是用这种事讨他怜爱,时间久了,即便是他也不会再有那个耐心,把她抱起来哄。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居然用起这个老招式,企图让他过来握住她的手,哄她不疼了。
她满眼泪水,望着他的身形,在她视线模糊之前,褚绥还是走过来,俯身将她抱起,应芜迷离地望着他,伸手去碰他的侧脸。
但只触碰到一寸,她的手垂落,彻底昏了过去。褚绥抱着她,定了半晌,还是转身回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他伸手按着她的胸口,神识已被牢牢护住,以他如今的内力,根本无法击碎。
毁灭肉身已经没有意义,褚绥本意不是折磨她。
他以掌聚力,正为她疗伤时,她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一个锦袋。
褚绥收手,拾起锦袋,里面是几枚夜莲的种子。
他目光深深,回望她,久久未动。
褚绥最终还是站起身,握着夜莲的种子向院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