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画惯了石膏像,被这一场景深深吸引了,忍不住伸手多摸了几把,但她的眼神却不是色情的,充斥着几份虔诚和敬仰。
因为埋在他脖颈间的脑袋终于离开,沉时才终于能再次和少女近距离面对面的直视,她的眼神男人读不懂,但完全不令他生厌,反而生发出了希望她能多看几眼多摸几回的念头。
就结束了?沉时抓了一把她的屁股,提醒道。
没呢。温阮认真的摇摇头,有些焦虑的看着一边的计时器,叹了口气,无奈的回答,时间没控制好,我们得先做了。
一会儿做的时候补上。沉时饶有兴致的要求道,又在她稍稍长大了些的胸上抓了一把,没感觉错的话,她c杯都快满了。
少女点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声私语,我们得去卧室大床那边,剧组要求的。
懒死你算了。男人听完这话忍不住骂道,她这架势就是一步也不肯走的意思。
这时,离剧组要求的最晚做爱时间,即性器官发生接触的时间,还有二十秒不到,沉时也不继续等着了,搂着少女朝场景另一侧快步走去。
还有十秒的时候,他将少女紧身的长裙沿着身侧缝线撕开,不至于让她全身赤裸,然后将她复古的内裤扯下来,看了眼内裤几乎都湿透了,觉得直接做问题不大,然后就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早就准备好的硬物取了出来,让肉棍上的铭牌和她的铭牌吸附在一起,等他看见少女的铭牌闪闪发光显示开始更新程序后,男人便趁着最后两秒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
温阮神情舒爽的叫了出来,但以一种他从没听到过的嗓音,很好听但是一点也不像是发自内心的呻吟,更怪的还有男人下身的感觉,外面看着是潮湿不堪的,但是她的阴道生涩异常,甚至失去了作为S应该有的弹性,他费了些力气才插了进去,紧的比之前破处还要艰难。
这种感觉,就像在插一个A。
沉时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忽然变了,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不应该会出现在温阮的身上,顷刻间,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而后睁开眼盯着少女乌亮的双眼,带着几分怒意的质问:你吃了多少?
这话问的没有前因后果,大概全场除了温阮没人能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了。
少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不由得心虚起来,连忙低头去看他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的,同时双手撑在床上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轻声的回答:
半瓶。
多少?沉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管这种药到底是谁教她吃的,或许作为艺人会遇上需要吃这种药的时候,但是无论何种情况,药剂瓶上都会明确标注一次服用的最大剂量,一粒、两粒,他见过最多的也就是八粒,半瓶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公司试过了,别的效果都不理想,我的身体超过正常剂量的十几二十倍都没多大感觉,所以我这次才一口气吃了大概五十几颗安啡那汀。温阮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和他说了,虽然早就知道他肯定是这种反应,但是事已至此,他应该会帮他把这场戏继续园下去,少女这么想着,带着几分哀求的抬头看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
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现在就走。他的神色再也不能温和起来,眼里满是冰霜,一点温度都没有,使得原本就因为药物副作用而倍觉寒冷的温阮更加难受了。
你别拔出来,在我解释完之前,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行么。温阮没想到他会气成这个样子,连忙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腰,不敢放轻易他离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沉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他就是忽然很难受,胸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呼吸也好,心跳也好,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安啡那汀是市面上效果最强的性抑制剂,在近几年广为流传的性虐题材影视剧中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辅助道具,降级效果尤为明显,但对应的副作用巨大,重者丧失生育能力。况且这种通过化学手段制作的药物,大多对人体脏器有巨大的毒害作用,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可以说,不是那些卖命博取关注,抱着能赚一笔是一笔想法的人,碰都不会碰这类药物。
她温阮为了什么呢?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吃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
我不想赢。温阮小声的回答,虽然这答案听起来有点像过家家,但她确实是因为这个理由去找的这种药。
沉时看着她眼睛里的认真,再叁确认了她没有在开玩笑之后,对她倍感失望,冷冷的丢下一句:我离开这里,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你自己玩吧。
他说的话好像在开玩笑,但又说的很认真,好像生气了,但又不是那么的生气。男人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想起来她之前异常冰冷的手,还有刚才慢吞吞念台词的模样,都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突然又不知道要怎么生气了。他一直想的、气的是这个药她不该吃,不能吃,可温阮想的只有,她不能赢。
她把旁人的担心当做了什么?
你听我解释。少女有些着急了,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神情故作无恙,给他解释着自己的理由,因为我是S,所以理所当然的,这次比试我不可能输,但是我也不想赢,机会原本就不是我的,我已经无耻的抢了过来,不能再逼得她走投无路,人不能将自己的成功建立在毁灭别人的基础上,你明白么?
沉时何尝不明白,生活中处处是这种两难的选择,可是怎么能有两全的办法,大家不都选择于自己有利的一方,这么一犹豫,原本拔出了一半的屌下意识的依着她又插了进去。
这一动作实在折磨人,两人都因此忍不住发出难以抑制的叫声。
希望你能永远这么天真。沉时冷哼一声嘲讽道,觉得在这个世上不懂得明哲保身的人都是傻子,而自己居然企图和这种傻子议论来去,更是愚蠢。
温阮最近加练的就是如何做到表里不一,将肉体的痛感演绎为做爱的爽感,所以尽管沉时没好气的在她身体里乱插,她也没在面上漏出半分不适。
我事先做了足够的攻略了,结束后也会去立马医院检查的,求你了。她说的很真挚,小手一直拽着他不放,眼神里满是哀求,胡乱解释着,想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情。
沉时觉得自己是说不动她了,她对这件事是异常的固执,或者说她对于所有想要得到的事情都持有没有理由的坚持,好像只要足够久、足够努力就一定会实现一样诚恳,不知道她心底里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是不是也是这样?
但是结果对他而言,并不重要,感情这种东西长久起来可越山海,短暂起来也不过瞬息。
说说吧,你要什么结果。男人平复了心里的生出的各种复杂情绪,诧异、愤怒、震惊、担忧,低头看着她右侧外阴唇上那个一直闪烁的铭牌终于停止了工作,那是程序植入完毕的象征,最多再有几次的程序修改她就会变成那副应有的模样。
不过,他好像开始动摇了。没理解错的话,他就是女孩嘴里那个踩着别人苟活的坏人,他就是那个无耻的暴徒,试图将她拖入深渊。
我想打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