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开始心安理得的等香囊完工,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根针穿过去了,穿回来,又穿过去了,又回来……怎么这么催眠呢?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香香,你为什么叫香香?何莲生一边缝香囊,一边问她,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不记得了……她眯着眼睛,困意袭来,名字是被人叫的,几百年无人叫我唤我,早就忘了,只记得有个香字……
何莲生道:那,你猜猜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嘴里咕哝:还能因为什么……你娘叫何莲呗……
何莲生哑然失笑。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何莲生,我困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睡吧。
天一冷,她就容易犯困,变成一条小白蛇,把自己盘成圈圈,这是最舒适的睡姿。
何莲生轻轻抚摸她身上的鳞片,又小心的捏了捏她的尾巴尖儿,细细软软的,温润柔腻,大约因为被篝火烤得足够暖和,掌心下的触感宛如融化的羊脂玉,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这时,一粒雪花于眼前缓缓落下——
他仰起头,天空漆黑如墨,火光映照中,细雪从天而降,洋洋洒洒,像黑夜里忽闪的光点。
何莲生安静坐了片刻,把小白蛇揣进怀里,起身收拾行囊。
夜路难行,但是这场雪会越下越大,他不得不另找地方过夜了。
何莲生的运气一向不错,没走多久,就看见前面亮着灯火,应该是个村子。
他心头微松,加快了脚步。
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但是却过分安静,连一声狗吠也没有,这让何莲生不禁有些疑惑。
他就近敲响一户人家的门,扬声道:打搅了,在下赴京赶考途径此处,不知能否行个方便,借住一晚?在下可以付些房钱……
不等他说完,屋主人粗声粗气的呵斥道: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快走!
何莲生微愣,下意识看向房屋侧面连接的小柴房,不知您家的柴房可不可以……
快走!走!——屋主人',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