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徐母和裴老师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交谈,裴老师侧头不经意间瞥见徐善从繁复的旋转楼梯上下来,连忙站起身来,微微颔首笑着同?她打招呼:小姐,你醒了。
徐善微笑着走过来,礼貌地颔首回应:抱歉,让您久等了,昨天晚上去参加晚宴回来的有?些?晚,所以今天起的迟了一些?,您等着急了吧。
裴老师笑着摇摇头:没事的,小姐,我也刚来不久,更何况小姐休息好最重要,我多等一会儿也不碍事的。
徐善对她的恭维和讨好习以为然?,只是微笑了一下,没作声,在徐母身旁坐下。
徐母看向徐善手搭在她白皙手背上,轻轻拍着,声音安抚:善儿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还好吗?
徐善笑吟吟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极佳:睡得挺好的,您不用担心,要不然?今天也不会醒这么晚了。
对了,听说母亲帮我请了假,其实没关系的,恩善院的社?工活动本就不繁复,我可?以去的,不累。
徐母听了摇着头嗔怪:你这孩子昨天晚上都吓到?了,现在还一直想?着你的社?工活动,少?去一次也没什?么的,社?工活动的评价打分都结束了,其实不去了也可?以了,你这孩子就是心肠太软,心地太善良了。
徐善:恩善院的孩子们都很可?爱,而且做事总是要总是要有?始有?终嘛。
徐母轻笑,抬手抚了抚徐善柔软的发丝,语气温和:好,听你的,多去恩善院也能同?元少?爷多一些?相处的机会,不过你今天就乖乖听我的话,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好吗?
徐善温顺地点头:好。
徐母:乖。
裴老师坐在一旁陪着笑脸,看两人母慈子孝的互动,徐善的撒娇和徐母的温柔,对她这个见过徐善被?罚跪场面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违和了,她太清楚了,这都是平和的假象,尤其是徐善表现的太过平静,整个人像是没有?什?么情绪似的。
徐父徐母惩罚她,她照单全收,徐父徐母变得温和,她就相应的愈发温顺,平静就是像风雨欲来的前夕的那种平静,让人觉得莫名?不安,可?徐父徐母都不觉得有?什?么端倪,她一个只是负责辅助徐善考上首尔大的高考协调员自?然?也没必要多嘴,只能故作不知罢了。
徐善和徐母交谈完之后,又侧头看向裴老师,轻声询问:裴老师今天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她清楚,裴老师来是为了竞选全校会长的事情,和前世没有?什?么不同?,但还是故作不知地问了一嘴。
裴老师温声解释:我今天来是为了小姐竞选全校会长的事情,下周就要开始了,所以提前来和您沟通一下。
在此之前我为小姐准备了好几个竞选公约提案,最终分析出一个竞选胜算最大的。
这份公约绝对不落俗套,既有?新意又有?争议,一定会成为整个德亚高的新话题,极大概率能帮助小姐你竞选成功。
徐善下楼来之前,裴老师已经和徐母说明过一遍了,徐母听着觉得十?分可?行,所以此刻再听着裴老师给徐善解释',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