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眉头紧锁,压抑着怒火:把手伸出来。
崔室长故意一脸为难,瑟缩着把手往后藏,一副不想让理事长看到他伤口的模样。
理事长气急,走过去把他的手拽了出来,看着他手背上的烫伤,理智被怒火吞噬殆尽,侧头呵斥着李元,质问:你做的?
李元甚至连头都没抬,缓缓开口:不听话的狗当然要管教了。
说着,轻拍了一下趴在他脚边的小狗的头,并没有用力,力道很轻,小狗呜汪了一声,像是在撒娇。
理事长被他这副无所顾忌的模样,气得血压飙升:你给我跪下!!
说着,他脚步匆匆的走到一旁,从铁制雕花桶里面抽出了一根钢制的棒球棍,拎在手里就朝着李元过去。
还没等李元说什么,李母先发飙了,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挡在她儿子的面前,恨恨地瞪着理事长:你敢!
站在一旁已经伸出手用胳膊拦住理事长的李梁,听见母亲的呵斥声,侧头望过去。
母亲坚定的站在李元身前,张开双臂,无所畏惧地保护着他,而坐在她身后的李元脸上也冷静淡然到了极致,毫无害怕之情。
母亲总是这样无条件的溺爱着他的弟弟,无论何时都会义无反顾的挡在李元身前保护他,可却从未这样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坐在沙发上的李元缓缓站起身来:父亲有这时间管教我,还不如去调.教调.教你的狗,省着他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清。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理事长拎着棒球棍就要追上去,李梁拦住他:父亲,别冲动。
理事长冲着李元的背影怒喝:逆子!你去哪儿!
李元脚步没停,抬起胳膊向后摆了摆手:今天是爷爷定期做身体检查的日子,我替你去尽尽孝。
理事长被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气得太阳穴直跳,眼前冒金星,怒斥李母: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哪有一点尊卑教养!
说完,气的脱力扶着沙发的扶手缓缓坐下,视线投到崔室长身上,带着歉意和安抚: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回去,去医院看看。
虽然李元没挨打,但也算被理事长教训了一顿,崔室长心里舒坦了一些,连忙唯唯诺诺的点头:谢谢理事长关心,我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别看现在两父子关系紧张,但无论如何亲父子的血缘关系磨灭不掉,他还是得顺着理事长的心意宽慰几句:元少爷今天在恩善院待的时间以往都',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