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餍(Np ): 所以,车门怎么开?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被人说工作不严肃的钟教授,哭笑不得拿着手机直摇头,却也将话头又扯了回来。
顾教授有什么想法?
再次出口的顾教授不是疏远,而是打趣。
顾梦之将杯子在身后放下,拿起了桌面上的资料,看着说到:你走之后,花赫调出了向聪秋的资料,你猜,他是做什么的?
钟晚隐约知道了些答案。
医生。
而且是外科医生。三个月前独自一人回到k市,在市医院任职心外科副主任。
钟晚皱眉:他妈妈呢?
你说庄英?一年前在T市过世了,病逝,脑血栓。顾梦之抽出庄英的资料回答着。
庄英有慢性病史?
不巧,完全没有,除了早期工作原因导致的痛风,可以说算得上健康了。
那就只能是受了刺激,导致的。
心下有了定论,钟晚站直了身子:这些陈迦朗也想到了吧,恐怕他已经叫人开始调查向聪秋了。你却还是告诉了我,顾梦之,绕弯子累不死你吗?
被骂的人不恼,只是听起来有些无奈。
真是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白天对我敌意那么大,我也不至于绕这么一圈。
钟晚一愣,忽略了对面人言语里的委屈,叹口气开口: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前两个案子和今天的案子,分尸手法完全不一样,是怎么回事吧。或者说一个人有可能有两种分尸习惯吗?
顾梦之正声道:有可能吗?
钟晚沉默片刻,低声道:有。只是……
什么?
只是说不上来哪里有些奇怪。
钟晚摇摇头:我明天从应军翔的孤儿院看过再说吧。
话走几轮,到这也差不多了,顾梦之想要的答案也算是得到了,便将鼻梁上的眼睛随手摘掉,扔在桌面上点点头:好。
钟晚刚准备挂电话,男人却又突然开了口。
白天在警署的时候为什么不跟陈迦朗说刚刚的那些想法。
钟晚把拿开的电话又靠了回来: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他本身就对犯罪心理有先入为主的偏见,不是我两三句话就能改变的,没必要平添大家的烦恼。
顾梦之听懂了,轻笑间往常的语气:我以为你不怎么待见陈迦朗,没想到竟然是钟教授主动给他的联系方式。我怎么没想着主动给钟教授联系方式呢?真不应该。
她听出来了,顾梦之这纯属是没事找事。
我没给你,你不也把电话打来了?
顾梦之一愣,那双狐狸眼没了眼镜的遮挡笑起来更勾人了。
这么说起来,是我想少了,乐呵呵的往你的算计里跳。
钟晚不置可否:所以,你是要跟我展开说说拿到这个电话号码的过程吗?
顾梦之眼睛眯了眯:也没什么,钟教授不是说了嘛,特案组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