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门外的程嘉绷紧了脚指头,他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离开,如果程美枝发现他呆在这里……这种偷窥的行径,恐怕他再也抬不起头。
左南的反抗随着程美枝揭开他的伤疤而停歇,如同一截死木,目光归于绝望和安静,程美枝根本不在意他的任何感受,她会揭穿他任何弱点,哪怕他心底仅存的一丝情绪。
按照她的话来说,这叫犯贱,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觉得事情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几乎是把他当做一条狗来对待,摸摸他的头,温声软语,只是眼底一片冰冷。把一个极度自尊的人逼成一条狗,这才是毁灭他的办法。
你射了。程美枝嫌恶地看着他软下去的男根。
她靠在枕头边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以及精液在他的肚皮上凝固,没有一点多余的举动。她支起脑袋,乌黑的发倾泻在腰间,再往下是纤细的腰,饱满的臀,双腿带着丝绸似的细腻光泽。
左南没有办法自己穿裤子,他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狼藉的身体,也许得等到天亮……
明天让程嘉来收拾吧。程美枝打了个呵欠。
左南几乎眼前发黑:程美枝……那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让他看见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我有这种东西吗?她把脑袋枕在左南的胸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样娇媚的姿态在他眼里无异于一条毒蛇。
求你——不要这样。他并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你再求求我?程美枝懒洋洋说。
左南的喉咙干涩发疼:求你——求你。
然而程美枝已经睡着,她翻了个身,并不打算收拾这一切。程嘉知道自己也该离开了,他按照来时的脚步回到了房间,这次只听见程美枝细细的呼吸声。
程嘉想,起码他们还没有做爱。
可是,只有他,甚至无法触碰程美枝一根手指头。他嫉妒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