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枝:你说这重话做什么?
我就是表个态度,我跟你一起,是绝不会出轨不会对不起你。吕闫忽然扑通一声给程美枝跪下了,饶是程美枝也受不起这等大礼,弄得她一愣神。
我发个誓,我是绝不可能对不住你的。
程美枝无所谓,这对她是好事,总之吕闫的钱都花在她身上。可吕闫下一句话,让她胆战心惊。
他跪在程美枝面前,紧紧握住她的一双手,他仰起面庞,那双程美枝也不得不感慨的漂亮眼睛此刻明亮得惊人,汗珠从额前滑落,吕闫的喉头滚动着。
他在等程美枝的答案。
你也不能对不住我,你答应过就跟我一个人,你要是背着我偷男人,我就……我就把你锁起来,日日夜夜就见我一个,你可别怪我心狠。
你和我一起发誓吧?
程美枝觉得他有那个大病,原先看着多正常的风流浪子,没想到骨子里这样极端。好聚好散不行吗?非得整得跟刑事案件一样。
——不过这个誓,程美枝不想发,她家里确实有人了。
你有病吧?程美枝一跺脚,把高跟鞋踢掉,拿起鞋子砸在吕闫的胸膛上,我是来跟你睡觉的,谁跟你拜天地?你好歹穿条裤子,不要脸!
吕闫一点不害臊,他脸皮厚,程美枝一生气他就只顾得上哄她了。他一个劲解释,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吗?咱俩谁也别对不住谁。
程美枝见多识广,可抵不住神经病。
家里有左南一个神经病就够了,没想到这看着人模狗样的吕闫,居然也是个脑子里长包的玩意。
程美枝一发狠,咬在他嘴唇上,惯性使得吕闫的身体撞在木雕桌上,疼得顿时扭曲脸色,再没有那副狠劲:你轻点,我的腰!
你活不活该?程美枝毫不客气,往下一瞧,笑眯眯地捏起他的二两命根子。她的手掌又软又白,可把吕闫磨', '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