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班长。第二节晚自习,她被他叫到了办公室,老师们都回家了,他和一位老教师换了班,老教师很是感激他的体恤。
当干部有什么不好?他一手搭在桌子上拿着笔敲打,一手搭在椅背上,身体向着她的方向敞开坐着。意思让她仔细谈谈。
我懒。理直气壮,她不想干活,不想给人打杂,她也瞧不上这点权力。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她的胸经过一个夏天的催熟,更加饱满,微透的短袖T恤下是白色的文胸,校服裤子是白色的运动裤,她脚上一双鞋能买几十身这样的校服。
不要。斩钉截铁,那个暑假像是被她从大脑中抹掉一样,她对着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俨然忘了自己曾经在他身下如何忘我的呻吟娇喘,被他的性器肏弄到求饶。
就你了,回教室自习吧。他搬出老师的架子,下了逐客令。
她默了默,转身离开办公室,甚至都不曾摔门。他等着主任和副校长来找他谈话,他知道她家在这所学校里的关系。
但等了几个周,什么也未曾等到。
开学的摸底测试,她数学成绩有了卓越的提高。她的母亲甚至打电话来对他表示感谢,并邀请他能在下次她放假回家的时候,参加他们家的晚宴,作为他们一家人对他的答谢,他欣然接受。
郊区夏天格外炎热,赶上仨伏天,北向的教室和蒸笼没太大区别,上课让他们考试的时候,他总爱跟凉爽的走廊站着,看着她热到汗湿透衣服,让他们把班里的后门打开,她瞄了他一眼,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们又回到了不熟的状态。
蹩脚
他知道阿伦每天早晨都跟宿舍盥洗室冲凉水澡,即便教师的宿舍在一楼。而她即便每天换衣服,洗衣服,学校老设备旧的浴室,一周只开放两次。
很快她就来找他请假了,她请假无非两件事,外出洗澡,外出买东西。
学校对面,有韩国人开了一个高档的汗蒸浴室,单纯洗澡五十元,听闻里面一瓶饮料都要三十块,学校打一份菜一块钱,两份菜一份米饭,四块钱。
她找到他,他看着她,默默跟请假条签字。
那闷热的十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