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接过来的时候,碰到了席兰廷指端。他的手,一如往常的凉,甚至更凉。
她接了匣子,下意识去拉他的手。
他肌肤紧致、干燥,凉得像块冰。盛夏肌肤温度高,对比鲜明,云乔总感觉他是又发病了。
席兰廷则有点诧异:你手怎这么烫?
云乔:……夏天这样才正常。
是吗?席兰廷像是有点意外,回握了她的手不放,我等闲不与人握手,怕人问我手凉。倒是不知道,你们夏天手这样烫人。
云乔:……
她被他握住,几乎五指相扣,无端添了些旖旎。
可能是他手太冷了,她觉得自己更热。
席兰廷握了一瞬,松开了她:这么烫,怪不得人人说酷夏难熬,你们真是够受罪的。
云乔:……
七叔这个人,一年三季要点火盆,只暑天稍微好点。他不心疼自己,反而有空怜惜正常人熬暑天的艰难。
真是……吃饱了撑的。
她这厢腹诽,那边席兰廷转过身,继续收拾他的藤箱,同时告诫她:去看礼物,别站在这里骂人。
云乔:……
他什么都知道。
云乔很想问,但料想席兰廷会胡说八道扯一大通,没一句真话,云乔索性懒怠了。
她在旁边坐下,打开了席兰廷给她的匣子。
然后,她倒吸了一口气。
这……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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