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了九年的安全感,今夜的沉沦,彻彻底底弥补。
深夜,万籁俱寂,宁汐窝在江季珩怀里,凌乱的长发还有刚清洗而沾到的水珠,轻轻散开的呼吸,还有方才旖旎的痕迹。
她模糊犯困到闭上眼时,突然想到上次躺在这的事,难免没忍住,轻笑了下。
江季珩被她引得同样笑了,任由她脑袋靠在自己臂间,透着绵薄的光线轻抚着她的侧颊,低声:笑什么?
宁汐没睁眼,只是说:笑你的口是心非。
什么?江季珩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就上次我喝多了,明明是你抱我上来的吧,宁汐其实在猜,但嘴上的语气听上去很有底气,你都给我定了不能靠近的规定,我怎么会出错?
江季珩描摹她的目光多了宠溺,我给你定了,你就乖乖听话了?
是啊,宁汐小声说,本来就没立场不听话,还能犯错触及你底线?
闻言,江季珩喉结微滚了下,没接话。
似是察觉到异常,宁汐缓缓睁眼,清雾迷蒙的眼眸对上他的,她凑近,只是亲了下他鼻尖,江季珩,我真的很爱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更加爱你。
这么爱我怎么都不主动联系我?江季珩在宁汐这,绝对的吃软不吃硬,轻轻拂过她发梢,淡笑,之前不知道我号码?
知道啊,但宁汐觉得,万一你更嫌我烦了,要提前结束合约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江季珩失笑。
想到这,宁汐心里就堵了点气,抬手捶一下他肩,明明就有,就之前那场酒会吧,你纽约飞回来那次,多凶啊,你自己都没点数?
江季珩眉眼缓和,没发现细节么?
什么?宁汐愣。
那场酒会,我喊你大小姐了,江季珩笑意微深,大小姐的开始,我已经在向你服软了。
宁汐还记得那句大小姐,她当时也是诧异的,她希望是她想的那样,却又在那种境况下,根本不敢去猜。
幸好,真的幸好,是她所想。
宁汐靠他更近,安心地汲取着他身上的热息,听过一句话么?
江季珩搂住她,什么?
这辈子,能够义无反顾奔向的人,都是时光盗不走的爱人。宁汐满足地笑',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