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惊鹊就牵着舒书的手引至自己胸前。
舒书大力抽回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虞芳意没有回她,舒书也没有抬头,耳边琐碎声响起,那惊鹊是蹲下身来,半臂搭在舒书肩上向她靠拢。
小公公莫不是情窍未通?惊鹊话语轻佻,只把他当那好逗弄的白面小生一般,青葱手指顺着衣领往里钻。
那只有让惊鹊帮你嗯~
舒书截住她作恶的手,直起身子看向虞芳意,对方撑着头斜倚在榻上,姿态慵懒,好似这就是她百无聊赖的后宫生活打发时间的一种常用方式,屡见不鲜以致于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舒书将惊鹊拉近怀里,眼也一瞬不瞬盯着床榻上那位。手攀附至那丰腴的一团,足够柔软,但她不满足于此。
虞芳意终于舍得分她一丝目光,对视的一瞬,舒书做不来被奴役的姿态,太监的人设注定要ooc。
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过于锐利,外来者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太强,还是大胆奴才胆敢直视本宫的违逆让虞芳意蹙起了眉。
舒书的手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往惊鹊的身下挪去,一边用指尖按着某处打转。
一边大胆地直视着她,她的神情太过于挑衅以致于让榻上的人坐了起来,如果是仇枝,舒书毫不怀疑她会立刻冲上来甩她一巴掌。
惊鹊和她都跪在凌乱的衣物上,地砖的凉意透过膝盖直达心底,她们以一种被观赏取乐的方式进行着本该私密的性事。
这是她主动接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缺失了一部分,导致她的性格也变得怪异,舒书竟然没觉得羞耻。
她甚至抱着惊鹊站起身,往那床榻边走去。惊鹊一个失重惊呼搂住她的脖子,惊恐地看向虞芳意,刚刚沉浸在情欲的星火瞬间被小内侍的大胆举动给浇灭。Fυ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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