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逃也似的出了门。
你站住!曲谊纵有千般怒气也只能随她而去。
舒书给杜子君打了电话。
没想到事情还有另一种解决方法。那就是:信息素抑制剂。
这是E区专供的。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种S区的书本信息不曾记载的东西却只在E区流通,她还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信息素桎梏,万万没想到,顶端的那一部分人早就找到了解决方法。
还说什么人只有相对自由。依她来看,只要有资本,就能取得近乎绝对的自由。对自己行为掌控的自由。
就单单从这一份针剂的意义上来看,它就价值不菲。
且因为它的作用——能摆脱信息素对人类行为的控制,导致她们无法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发情,持续地为世界输出劳动力,所以理所当然会被限制使用。如果s区一直沦为廉价劳动力的繁殖地,那么S区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有掌控自己行为的自由。
她其实有好多想问的,从头到尾。但是想问的太多,不知从何问起,一时又觉得没了兴趣。
杜子君的安排十分妥当。如果针剂的方案行不通,那么还有护送针剂人员的Omega作为planb。
曲谊注射完针剂,这是她第一次注射,显然还不太适应。舒书上楼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明天醒来再跟她交涉。
但是事情的发展永远不可能朝着你预想的方向行进。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不是她的小破出租屋,而是一个空旷、明亮的大房间。从装饰摆件就足以看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甚至,她可能已经不在S区了。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片青草地,更外面的是大树,层层迭迭的大树们堆积而成的森林。
就看这绿化覆盖率就知道,有人把她拐到E区来了。
敲门声响起,她转身看,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她不太能看出来他的第一性别,毕竟体型不是区分性别的唯一方法。
舒小姐,您睡得怎么样?那个人问她。
他的话仿佛有些讽刺意味,莫名把人安置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不告诉她具体情况反而问她睡得好不好。舒书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问:你是谁?我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