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两兄弟各怀鬼胎,偏殷宝儿对此浑然不觉,兴趣缺缺。二人不想给她太大压力,一来二去,去哪里大学的问题还是不了了之了。
转眼除夕已至。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江城冷得刺骨,风像尖刀子,挟着冰冷的湿气,试图在一天之内将过去一年的遗迹全部从城市中剔除。
幸好这一切都和懒得出门的殷宝儿没关系。
哈——窗子上一片氤氲,细小的水珠被白雾覆盖,窗外的景象模糊不清。sんú請菿渞蕟蛧站:рò.òм
她伸出手指,在人工制造的窗上雾中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
宝。后面的儿字没地方写了,她只好放弃。
宝字落下最后那个点时,最上面的宀已经快消失了。连景坐在一旁安静地看,勾起嘴角,没有明说,但殷宝儿轻易就能看出来,他的意思是——
幼稚。
你才幼稚!殷宝儿瞪他,我随便玩玩怎么了,不准笑!
本来就幼稚。连景这么说了一句,便有个抱枕直直飞过来,正中他的脸。
好吧好吧。他接住那抱枕,随手放在椅子上,你不幼稚,你最成熟了,行了吧。
没有诚意。
那要怎样才有诚意?连景同学不耻下问。
殷宝儿老师咳了一声,从窗边走过来: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嗯?
亲我一口!下一秒,她像只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扑过来,笑嘻嘻道,要亲嘴才有诚意。
连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