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正常,给我看看。
走向卫生间的背影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
殷宝儿坐起来,笑出了声。
她突然觉得死连景还挺可爱的。
宝儿很快笑不出来了。
因为意料之中的,她的小穴肿了。
连景又给她涂了一遍药,下面还是疼,有一种刺刺的灼热感。
她干脆耍赖不肯再下床了,吃饭都要连景抱去饭厅。连景心里愧疚,难得对她的懒癌百依百顺,她要干嘛他都满足。
连抄作业都捏着鼻子给了。
仅此一次。他僵硬地警告。
嗯嗯就一次!宝儿的脸笑成一朵狗尾巴花。
周六下午吃过饭,连景将她抱回她自己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和明天可能比较忙,你自己点外卖。
好哇你小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瞎说什么……连景经不起逗,眉心微蹙,我真有事,你别多想。
我就开个玩笑啊,你这么严肃干嘛!宝儿破功,趁机捏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者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笑眯眯地赶人,把门带上嗷。
关门声一响,少女马上往床上扑——又可以窝在床上打游戏了!好耶!
再见到连景已经是星期天晚上了。
明明知道钥匙在哪儿,自己把门打开不就行了,还要我跑一趟……宝儿抱怨着,光着脚去开门。
连景不知道去忙了什么,面带疲色,左手拎着个小塑料袋。
然而他都这样子了,开口第一句还是唠叨她:你又不穿鞋!
你干嘛?宝儿转移话题。
连景就是想说这个:你今天都没涂药是不是——我昨天忘了给你拿过来,你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她都忘了这回事了,连忙找补:我不疼了,就没找你要。
不疼了?昨天还肿着,今天就全好了?连景不信,踩着拖鞋进门,袋子塞到她怀里,自己去卫生间洗手:自己去床上躺好,我检查。
自己去床上躺好?
她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宝儿屁颠屁颠回卧室脱内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