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刚刚使坏碰过人身子,一个又是饿不得的小孩,梁舒宁神色一凝,趁两人还在说话,转身悄悄出了屋子。
后头一大一小两个人的目光几乎立马追随了过去,梁尧书还在好奇抱着他临哥哥的人是谁,而江念临以为她不声不响就这般走了,心头暗暗一闷。
临哥哥,这个姐姐是谁啊?等人背影消失,梁尧书扭过头晃了晃握着的手指。
以后你就知道了。饿不饿,西屋的柜子里有几块糕饼,尧哥儿先自己去拿到屋子吃?
好。
等小的也关门出去了,抽出压在腿下的帕子,江念临下床去水盆前淘洗了几下,因为梁尧书生病的缘故,他得夜夜照料着,这屋子也不常住,但还好收着几件先前的衣服,把帕子搭在盆架上后,他打开木箱翻找了一通,从里头取出件浆洗得发软的亵裤。
腰带一解,原先脏了的衣服滑下来堆在脚边,江念临撑着箱子弯腰正想换上新的,门轻轻一响,梁舒宁去而又返。
方才出了院子,梁舒宁本是想直接去厨房的,可巧走了没几步就与找她到这来的秋白碰上了,她吩咐了人拿些饭菜过来,又想自己不该这么就走了,便又折返回来了。
门一开,即使天光昏暗,江念临露在外面的小腿依旧白得显眼,因为姿势的缘由,那腿紧紧绷着,梁舒宁一下便被吸引了视线,细细瞥了几眼后,她轻咳了声反手把门关上了,我刚去让人送些饭菜来,蜡烛在哪,我点上吧……
蜡,火折子在正屋放着呢。江念临一边答,一边把新换的亵裤提上,不小心擦过臀肉,一阵火烧火燎的麻意,他低头一看,这衣服好像有些紧了。
梁舒宁站在桌旁,也瞧到江念临的屁股被那有些短的亵裤一包裹愈发显得圆翘了,她别开眼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决定还是先出去,你看在哪儿摆饭,我瞧瞧人过来了没。
出了屋,外头还有些亮堂气,梁舒宁一抬眸见对面的屋子也出来个人——是梁尧书,一双小手在胸前捧着个油纸包,发现她后略微愣了愣。
你临哥哥在屋子里呢,一会儿就出来了。梁舒宁边说边走了几步,想看看小孩拿的是什么东西,等两人离得近了,梁尧书抬头看着她,犹豫着伸手把油纸包打开往她眼前递了递,你要尝一尝吗?
淡淡的甜香气透出来,梁舒宁对着小孩笑了笑,低头一看里面是两块碎了的绿豆糕和掉了屑的酥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