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刚有件事忘跟您说了,宋府前几日说是让主夫身子好些后,回家中一趟。
梁舒宁险些睡过去,坐直后李怀清垂着头立马站去了她身后,揉了揉眼睛见是秋白进来,她捂袖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略微清醒了些,什么时候的事,别的可还说什么了?
主君下山后,同一天亲自去了宋府一趟,回来后派人来院里说的,其他的话倒是没多说什么。
梁舒宁心里记下,果不其然晚饭后冯宿把她单独留下又说了这事。
那几日他在山上见过梁舒宁是怎么照顾人的,认定他这个女儿确实是回心转意了,对二人的关切比起之前那是只多不少,还给她细细备了一份礼,让她送宋望远回去时,亲自交到宋府上。
听完叮嘱,梁舒宁从人院子里出来,弯月已斜斜挂在天上,她立定看了一会,走到临近自己院门的小道,让其他几个丫鬟小厮先回去了,只留下秋露跟着她改道去了尧哥儿的住处。
这院落实在太偏僻,入耳全是虫鸣和风打竹叶的悉悉索索声,秋露明白她意思后,在前头给她掌灯,到了住处后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里头脚步声渐渐近了。
江念临提着盏灯笼站在门后,见是梁舒宁过来了脸上也并无太多惊讶,很快就让人进去了,而秋露则把门留了道口子站在那儿守着。
尧哥儿已经睡下了,四娘来这屋子吧。
梁舒宁跟在人后边进了院子左边的一间屋子,又点了两盏灯后,她四处瞥了瞥里头的陈设,收回视线开了口,他这些天怎么样了,身子可大好了?
好了许多,今日我陪着他还在院子里玩了许久。江念临本就长得温润,提起梁尧书更是眉眼带着柔和,梁舒宁在不远处盯着他看,烛火下只觉这人满身都散发着人夫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