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三一下午,冯宿去了隔壁院子休息,梁舒宁给宋望远喂了药后,坐在床边看书。
窗外雨声不知何时停了,多日的黑云也慢慢消散,屋内凳子上的人晃着头,不一会儿支撑不住趴在床沿睡过去了,而床上的人在被褥间有些不太安稳,许久后在一片静谧中那双眼睛缓缓睁开了。
宋望远茫然了片刻,脑子才清醒过来,这几日他虽是昏着,但耳边断断续续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眼下这里似乎没人,他想叫初织过来,但张了张嘴巴喉咙火烧火燎地疼,便自己起来了。
被子厚厚沉沉的,他软着胳膊撑得费力,勉强倚着床柱直起身后,被沿边一个脑袋晃了晃,一激灵坐起来,呆愣地盯着他。
宋望远眼瞧着那双眼眸荡出喜色,而后惊讶地叫出声来,他被看得神情有些不自然,偏过头轻咳了几声,哑着嗓子道:有水吗?
啊,有,有。
床边的人手足无措了一瞬,起身去了桌子旁,他瞧着人就要摸到壶把了,却又回身看他一眼,折步去了衣架边拿了件大氅过来,披到了他肩头上。
衣带被灵巧地打了个活结,他一抬眸就看到梁舒宁眼下明显的乌青,回过神半杯热水递到面前,他接过后润了润嗓子,紧跟着一只帕子极自然地在他唇上沾了沾。
你……
我……看人低头去盯着杯子,梁舒宁先开了口,父亲和三姐姐也上山了,我去告诉他你醒了。
好。
出了屋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梁舒宁瞧见初织先告诉了他宋望远醒了,之后去了隔壁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