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十九原书里生孩子这事只是草草提了几句,左思右想梁舒宁没想到这方面的任何事,她又翻了翻手头其他的书,也没什么收获,带着脑子里的疑虑和好奇,她也沉不了心继续读下去,索性便脱了中衣坐到了床上。
正思考着睡到里面还是外面,门咯吱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撩开被子躺到了里头,不过进来的却不是宋望远,而是言白。
主子,可要点些香来?
好。看人手里托着的木盘上摆着几个瓷盒和几样精细的工具,她虽这些天还没习惯熏香,但也点了点头。
高几上摆着的香炉被言白拿下,他找了个矮些的凳子坐着,把香灰倒进去后拿着工具开始捣弄。
梁舒宁侧躺着,支起脑袋看了一会,打了几个哈欠后,灯架下的人手上动作一顿,回头对她笑了笑,主子困了吗?若是觉得亮,我把烛火吹灭几支。
不用,等人回来了再吹吧。
听人这么说,言白又低头仔细地制备香料,半晌他余光往床上一瞥,只见被里的人枕着胳膊安然睡过去了,大半个上身都露在外面。
屋外宋望远还未过来,院里静悄悄的,放下手里的羽扫,他轻轻起身往床边去,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后,犹豫着他凑过去想碰一碰梁舒宁的脸颊,但这时候外面响起初织的声音,他匆忙起身又回到了案边……
迷糊间胳膊针扎一般地疼起来,入鼻是股淡淡的梨香,梁舒宁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坐着个背影,乌发散开披到身前,如玉的后颈在她面前晃着。麻痹发痛的手一时被她忽略,看人动作间烛光透过有些薄的衣衫,隐约映出料子下那副轮廓单薄的身躯,她喉头动了动立马精神了。
脱了木屐,宋望远扭身正要上床来,一回头就看到梁舒宁痴痴地瞧着他,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腰间,让他下意识想起方才做的那个梦来。
你洗好了?睡吧。屋里梨香浮动,木几上只余一盏明灯,梁舒宁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往里动了动身子多让出些位置,好叫人钻进被窝里,不过很快她的眼睛就又黏在了眼前宋望远因去拉帷帐而舒展扭动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