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十下午申时过半,宋望远才从梦中悠悠转醒,这一觉他睡得极不踏实,像是被魇住了一般,时而梦到几年前,劝阻梁舒宁爱惜名声,莫要去花楼,结果被当街甩了一巴掌,时而梦到几天前梁舒宁靠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叫着头疼……
好一会儿,醒来时的晕眩感才消去,他支着身下了床,脚步虚浮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
公子,我给您添些热水。初潭正拿着茶壶从外面进来,看到桌边的人要喝早就冷了的茶,赶紧出声制止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一杯热茶润了润嗓子,想到自己午睡前答应的事,宋望远心口有些烦闷。
您睡下后,她在院子里看了会书,又来屋子里坐了许久,大概半个时辰前走的。
她,你可跟着进来了?
没有。
听人这么说,宋望远眉尖微微蹙了蹙。
答应了去兆光寺后,他就被初织和初潭扶着进了屋子,之后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几次他想醒却睁不开眼,只记得身旁似乎有人叫了他几声,不等他看清是谁便又睡过去了。
现下看来,那个人是梁舒宁了。
屋子里一切如旧,他四处看了看,最后视线落在了梳妆台上,那上面明显多了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公子,我去帮您收拾些衣服吧,不拘明日或是后日就要往寺里去了,山上怕是冷些呢。初潭低着头没看到身旁人的神色,听人应了一声便去找木箱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