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口气无比冷峻,盯住她的背影。
家里有亲戚在政法机关。
梁军有种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最后他将自己扫地出门,但他曾经帮助过自己。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故意杀人,犯毒,单独拎出来都要判死刑。
他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被卷进去。有了案底就永世不得翻身。
他会死吗?
不知道。
她转过身来望着他,见他一脸凄凉,轻轻拥住他。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他看着她,回抱住她,想要获得一些慰藉。
程绪,你还会离开我吗?他满眼的哀伤。
良久,她开口,如果会,我昨晚就不会来。她抚摸他的头发。
他抱着她,用头磨蹭她,箍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松开一些。
他做了些东西两人吃了吃,骑车送她回了她的家。
从门垫下拿出阿姨放的钥匙,开门进去。
他怕她还会红肿,痛到不能走路。
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两人就跟她床上握着手躺着。
对不起。他大眼睛里全是哀伤。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在说之前那段他们都不愿提及的过往。
她摇摇头,握紧他的手。
你以前跟街头混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了想,平躺着签了她的手握在自己胸口。
心里苦闷,就跟街上找事儿,找人茬架,后来惹了不该惹的人,被领到于叔面前,他说要来罩我,让我给他当打手。
那时候出门有人叫哥,递烟,女的见我长得好就爱往我身上贴。觉得威风。觉得有面儿。跟家里边只能看到妈妈为钱发愁哭丧着脸,姐姐上一天班回来累到连饭都没力气吃,冲我发脾气,心里就觉得苦闷。就想找人打架泻火。
一开始给于叔看场子,但有身边开始有人玩粉儿,不想粘那个,想学点手艺,毕业后,好歹能有口饭吃。养家糊口。
为什么要找我当潘西?她问了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