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不再说话,话筒那边是水声潺潺和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呼吸,听得他心痒难耐,随着一声低呼,手指拨弄肉片样的水声没了。
我想要你。
一通电话打得黎援朝面红耳赤,他挂了电话,平复下心情,和连长指导员打了招呼,出了办公室。
走路的步伐不疾不徐,依旧稳健,只是回了宿舍,上了楼,便去了洗手间的单间儿,锁好门,拉开军裤的拉链,将早已肿胀滚烫的阴茎掏了了出来搓揉,撸弄,红赤赤的阳具早已昂首挺胸,深红色的龟头湿润溢出液体。
耳边全是闻英的娇喘,她一条腿上挂着她的白色内裤,如何将他的制服铺在身下,分开上腿,裸露着娇嫩的下体,纤细白皙的手指如何搓揉她的两片蚌肉还有阴蒂,又是如何将手指深入穴里抽插,手指水淋淋,亮光光的。
以往他用自己粗粝的手指给她手交,她嫌一根儿手指不够粗,还要两根儿,插到底,跟阴道里来回磨蹭她的最敏感的那一点,还要他用拇指的茧子磨她的阴蒂。
放浪形骸地抱着自己呻吟,央求他用力,加速,跟那一点,来回蹂躏,直到她打挺,夹紧双腿,泄了他一手的水儿。
骚货。
打电话来勾引他,发骚发浪,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将她压在勤务病房里的那张单人床上,肏烂肏肿她的屄,肏到她叫,夹着他的腰求饶,口水肆意,泄他一身,还要将鸡巴插在她的小嘴儿里肏弄,让她嘬个够,将精液狠狠射在她的嘴里,她的小穴里。
太他妈骚了。
黎援朝射了出来,满满一手,灭顶的快感让他俊美的眉眼阖上,太他妈的爽了。
他归心似箭,想念他的娇娇儿想念的紧。
闻英跟黎援朝的床上,自慰了一回,但还是觉得不满足,自己的手指太过纤细,不够粗,远不如他粗硕的阳具来的过瘾。
她羞红了脸,就这么赤裸着下体跟黎援朝的床上打滚,将粉色的小脸儿埋在他的枕头里。
我说,我以前也没少出任务,怎么到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啊?
家里现下就曾学良和闻英俩人,他刚刚对她的一举一动,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
闻英跟枕头里抬起脸,看到某个人正黑着脸依靠在门框子上,那醋的哟,简直把军区食堂的醋都给喝光了,
真么大醋味,我打给你,你敢跟接吗?她笑得像是一只狐狸。
曾学良刚想说我怎么不敢,瞪着一双大眼,嗫喏了半天,也没言语个什么出来。
回头给你买一手机,单独打。他虎着脸,严肃地告诫。
瞧他那样儿吧,闻英咯咯笑出了声儿。
过来,抱我。
她就这么半裸躺着,向他伸手召唤着他。曾学良瞄一眼她水淋淋,粉嫩嫩的小穴,黑着脸口嫌体正直的过去抱了她在怀里,
没吃饱吧?
嗯……
可不,也就我这根儿鸡巴能喂饱你的屄。
哎呀,满嘴炉灰渣子。她红了脸,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里。
让你大白天的勾搭我,走,上楼,好好办你,喂饱你的小嘴儿。
你怎么那么坏,大白天的……
你也知道大白天的,就打电话抠屄给人听?
哎呀,你坏,嗯,轻些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