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越活越妖,看出了自己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向李治道:老臣不放心知节那糊涂蛋,去看看行营护卫是否妥当。
他说着上马去找程咬金了。
李治策马来到近处,低声道:此去长安,途经蓝田,十六叔可敢与朕比一比骑射?
李元瑷很自然是耸了耸肩道:有何不敢?弓箭都已让石磐陀备好了。
李治大喜过望,道:还是皇叔懂我!
皇帝至高无上,但要当好一个皇帝却又最无自由。
干什么都有人干涉。
李世民这样的皇帝,逗逗鸟这种小事还让魏征给鸟闷死了,何况是外出打猎?
李治多次有外出狩猎之心,但都给百官看得严严实实,各种劝谏不许。
之前算是寄人篱下,老老实实的接受。
现今局面大好,李治离亲征的道路更进一步,便觉得没有必要私藏了。
李治终归不是真正的乖宝宝,骨子里有着不下于他父亲的雄心与野望,不愿受到控制束缚。
李元瑷个人在这方面看得很开,从一开始就不将李治视为一个儒家传统的贤君圣主。
这生而为人有点爱好有什么问题?
又不是李承乾那样,爱好偷牛祸害百姓,更不像杨广那样,爱好大手笔,霍霍民生民力……
这喜欢打猎,偶尔为之,有何不可?
李治没有选择乘车而是选择策马而行,庙堂文武大多也是如此。
唐朝尚武之风深入骨髓,相比宋朝的好男不当兵,唐朝这里讲究的是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坐轿坐马车那是妇孺老者才干的事情,青壮年坐车,那是给人鄙视的。
不过长孙无忌一早传来消息,说他年事已高,不便同行,选择在后边乘坐马车。
这让李元瑷有些疑乎,不知那老狐狸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们一众人一路西进,过函谷入潼关,日行夜歇,一路快行。
在即将抵达蓝田时,李治瞧了一眼小脸紧绷的李素节,父怀大慰,洋洋得意的说道:皇叔,你这孙侄儿如何?
李元瑷如何看不出李治有心培养李素节的毅力?
这骑马赶路并非易事。
在温顺的坐骑也是畜生,有自己的脾气,驾驭不好就有受伤的风险,而且骑乘状态下一颠一颠的,对于',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