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盛唐: 分卷阅读316,也为干过什么让人谨记的大事。一些荒唐的谈资,很容易给人忘却。当时传来商王命不久矣,便想着将此事与陛下说明,将他从宗谱里除去,权当没这个人。正好当时犬子长孙冲于宗正寺任职,由他动手,让道王李元庆顶上来。哪里想到,商王居然奇迹一般的病愈。后来,一切陛下都知道了,商王活过来之后,变化极大,为我朝立下了不少大功。尤其是疏通运河、征伐高句丽,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也就更不好说了。
李世民沉吟了半晌,道:那你觉得还有谁知道这内幕?
长孙无忌微微摇头道:老臣实在惶恐不知,此事怕是商王自己都不清楚,桃妃、曹军去世的时候,商王还不记事。一直以来,老臣以为此事就老臣一人知晓,老臣见商王为国屡立功绩,且不计较个人得失,以朝廷为上。以为此事会随着老臣的离世而消失,想不明白还有谁能了解其中内幕。
李世民深深一叹道:除了父皇,还有谁?
长孙无忌神色一禀,并未说话。
李世民带着几分惨然的笑道:假设父皇知道这一切,那么他唯一信任的裴寂会不会知道?还有裴寂的儿子裴律师会不会知道?此人为了一己之私,昔年陷害至交,为太子去官。一别经年,却到长安搅了这一阵风雨,着实可恨。
辅机,先皇给我留了那么多兄弟,除十六外,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也唯有十六一人能陪我说贴心话。他的功劳,你我接看在眼里。不管真假,这兄弟,我认了。我不想再听到关于这种事情的流言蜚语,去吧这事办妥当了。
长孙无忌肃然领命。
长孙无忌前脚离开了皇宫,回到了长孙府,褚遂良便如苍蝇一般黏了上来。
见过司空!
褚遂良躬身拜见。
长孙无忌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扶持的政治盟友,笑道:登善,听说令堂卧病在床,可有此事?
褚遂良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道:家慈确实偶感风寒,已经找大夫探望过了,并无大碍。
长孙无忌却置若罔闻,说道:这人参最大悲苦,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令堂即卧病在床,身为人子,你自当侍奉左右。至于以后之事,以后再说吧。
褚遂良呆立半晌,面如死灰,道:如此遂良明白了,司空还望保重。
踉踉跄跄,褚遂良离开了长孙府,修书写了一封辞官侍奉母亲的奏章。
他若不写这封奏章,连体面的离开都没有了。
裴律师逮到了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闹得满城风波。
李世民心底已经对裴律师有意见了,只是裴律师秉公执法,他不好说什么,只能以示嘉奖。
而今又遇到这情况,裴律师在劫难逃,举荐裴律师的褚遂良也脱不了关系。
真要查到他是知情者,即便此事不是他泄露的,也会粘的一身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