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语气充斥着无奈,习惯了强势的他们,遇上元凌这样更加强势的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说了半天,依旧没有个好主意。
这时屋外温家管事大步走到温必德身旁,低头一阵耳语。
温必德看了身旁的邬峰一眼,摇头叹气道:邬兄,节哀。刚刚得到消息,商王已经在青鸟博坊开赌了。
邬峰霍然起身,想了想又颇为无奈的坐下道:我们现在一样了,同病相怜。
面对下边的哀嚎成片,温必德开口道:在下准备去找商王谈一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能让步的,我们让步,总不至于真要砸了我们的饭碗?
他这话一出口,瞬间得到了大众的支持。
堂下一人说道:可以叫上郑七公子,郑七公子近日跟商王走的较近。求他帮衬说话,或有效果。
这些开博坊的又有哪一个是易于之辈?
元凌这些天跟谁走得近,调查的一清二楚。
也就是元凌身份特殊,这些人不敢乱来,换做常人敢这么干,早就成为渭水河上的一具浮尸了。
长安曲江画舫。
郑皓这几天一直关注长安的动向。
元凌给他带来的影响太深刻了,尤其是他好吃好喝的款待大肥鸡马腾,然后随便安排了一只斗鸡与之交战。
大肥鸡几个回合直接给斗鸡啄成重伤,一命呜呼。
他安排的斗鸡,远没有李元昌重金求购的神威大将军那般神武
想着自己一千钱买来的鸡,郑皓只能含泪给炖了。
别说味道还是可以的。毕竟花了一千钱
突然得到温必德求见的消息。
郑皓并不意外,这些天除了李元昌就数自己跟元凌走得近。
李元昌已经远去梁州,能找的只有自己了。
快请!
世侄!温必德清热的叫了声。
郑家主营丝绸生意,温家有一半家业在码头,两家商业互通,关系并不差。
温必德也不见外,直接道明了来意,道:还请世侄给堂哥透个口风,商王殿下究竟有什么想法,真要是不想长安有博坊存在。民不与官斗,我们也没办法,索性直接关门大吉了,安心干我的码头生意。你我是自己人,世叔也不怕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温家还有码头生意可以苟延残喘下去。其他人就靠这个吃饭,真要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世叔是没这个心,我就怕给牵累了。实在不行,就劳烦世侄引荐一下,我携重礼,登门拜访。
郑皓起身来回走了两步,说道: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