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们当做向外界谄媚的筹码是无比掉价的行为。
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笑得很开心。
我自言自语着,喻舟晚一抬眼就看见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脸色一沉。
你在家里的时候,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姐姐?
喻舟晚倾斜身体嫌弃地避开我,出了地铁站自顾自在前面走着,出电梯指纹开锁一气呵成,如果不是我跑得够快,估计会直接被关在大门外。
掰着指头仔细算算,喻瀚洋每天虚情假意,石云雅把我当空气人,喻舟晚是这个家里对我最体贴的,我这么对她的确在旁人看来是会心寒的地步。
我整理完书本试卷又去洗了个澡,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喻瀚洋夫妇相继回到家,喻舟晚的房门依旧是紧闭反锁的状态。
时针越过一个又一个数字,我踩着冰箱和空调工作时沉闷的轰鸣出了房门。
指节敲响木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锁头在数分钟后才拧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深夜被抛起,然后掉入另一个未知的空间,最后回归到万有引力,砸在地上。
我睡不着。
喻舟晚没开灯,我摸黑碰到床沿,她翻了个身,让出位置。
有什么事快说吧。没有直接请吃闭门羹已经是喻舟晚能做出的最体面的动作。
我径直躺了下来。
在我心里却始终扎着根刺,昨晚拿捏喻舟晚情绪的雀跃荡然无存,就像你手里握着一柄尖刃,本想扎到脆弱的气球上引起它的爆炸,结果碰到的是一颗高密度的钻石,在表面划过时除了刺耳的剐蹭声,什么都没留下。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再说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喻舟晚躺在靠枕上叹了口气。
你昨晚明明说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的。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贴着喻舟晚耳边,借势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挑起睡衣的下摆。
我的条件就是……想和你一起睡觉。
我压在她身上,双膝抵着她的胯骨,这样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都不会挣脱。
我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指尖从她的颈滑到胸前,第一颗扣子从孔洞里跳出,但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回推。
不要。喻舟晚迟迟地反应过来我到底想做什么,可意,别碰。
我想摸摸你。
我拨开她那双护在胸前的手,喻舟晚再次想阻止进一步的动作,如此来回拉扯,我实在是有些不耐烦,摸索着从柜子里的抽屉里扯出一块布——当我摸到绵软的垫料和冰凉金属扣时我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我此刻指向迫不及待想将她的手腕用力地绞在一起。
喻舟晚停止了挣扎,连双腿也不动了,呼吸却越来越重,仿佛是空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处在濒临窒息的边沿。
我解开她的第二颗扣子。
她睡觉是不穿内衣的,我碰到的是没有阻碍的光滑,一路向下,到第三颗扣子,啪嗒。
衣服的褶皱被她压着,松开第三颗扣子,我的手终于有了横向移动的空间,可我却无所是从,甚至是笨拙地用整面手掌推着在腰腹上摸索,以至于每秒的游移带来的摩擦都会让她的皮肤以肉眼不可见的微小幅度打颤。
我听到她吸了吸鼻子,我不确定她是因为紧张才没有调整好呼吸,或者是被自己妹妹抚摸而羞惭到掉眼泪。
喻舟晚。我小声地唤了她的名字。
回答我的只有呼吸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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