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失格地叫了出来,我故意加重了来回摩擦的力度,不时松开它,让生冷的空气和口腔残余的温度碰撞,我听到了棉质纤维撕扯的声音。
一瞬间痒和疼交织的感觉让喻舟晚夹紧双腿。
我毫无阻碍地褪下睡裤,她现在已经耗尽了反抗的力气,在巴掌大的微弱灯光里身上残留的汗滴随着身体一同起伏。
手指在边沿轻点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入口,又或者是在等待放松戒备的机会。
新鲜的水渍已经透过内裤的布料浸了出来,湿了一片。
你好听话。
我从喻舟晚的耳后摸到她下颌线条,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宠溺态度,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淡红色的痕迹慢慢地从白皙里浮现出来。
喻舟晚的眼睛立刻噙满了泪水,她终于露出了我最渴望看见的样子,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间,亲了亲梅花般的掐痕,然后咬了上去。
我解开喻舟晚手腕上的束缚,起身洗了脸,回来时她仍然躺在那里,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迟钝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留下的只有床单凌乱的皱褶。
对女人的偏爱其实是从挑选跟踪对象的本能开始的,然而只停留在偏爱和欣赏的地步,我承认对性取向的探索始终持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非要深究的话其实还带着回避,
此刻对喻舟晚同样不完全算是性取向的觉醒,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我完全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不过是觉得喻舟晚漂亮易碎,对万事万物处变不惊的端庄和做爱时勾引人去侵犯蹂躏的模样,如此相悖的理论在同一个人身上切实存在着。
我想拨开被子,她死死地护着不让我再碰,露出的一角藏满了凌乱的红痕,隔着薄薄的空调被还能摸到硬着的乳尖,滑溜溜的蚕丝面料蹭着,她尚未降温的脸唰的一红。
内衣的布料虽然柔软,但她刚刚屡次挣扎,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交错的捆绑痕迹。
姐姐……我帮她系上睡衣的扣子,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的话,我帮你揉揉?
翌日早晨倒是无人发现异常,石云雅依照惯例踩着闹钟的点敲门催早起,喻舟晚几乎是瞬间转醒,确定一张被子完完整整地盖在身上,她才放松紧绷的肩膀,从柜子里摸出校服换好,动作顿了顿,不太自然的样子。
今晚我不去找你了,她在床上凌乱的床被里摸索,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递给她,你会准时回来的对吧?
喻舟晚没有搭理我,她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可亵玩的样子。
姐姐?
我用力拽着她的手腕,那里的痕迹基本褪去了,只有一两道划破了皮肤的还没有消散。
喻舟晚终于像如梦初醒了似的,低着头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