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露出胜读十年书的表情,李承乾表示很满意。
再往深处想,你拿到李素的图纸秘方才几天?此事应是做得隐秘,为何父皇突然知道了?还把你叫去责骂了一番……看皇弟脸带红肿,怕是还被父皇打过吧?
李祐终于听出味道了:皇兄的意思是说,李素前脚送了秘方,后脚就在父皇面前告了我一状?
李承乾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告没告状我可不知道,不过皇弟自可去印证,打听一下今日父皇宣你进宫之前,有没有单独见过李素,若是见过……呵呵,这事我可不好说了。
李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良久,忽然咬牙,冷笑。
好,这次是本王栽了,好得很!
说完李祐朝李承乾匆匆一拱手:多谢皇兄指点迷津,弟铭感五内。
看着李祐愤怒离去的背影,李承乾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笑意。
你不傻,就是笨了点……李承乾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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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李家开始大扫除。
年轻的家主有洁癖,对侯府的下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凡家主所在所经之地,眼里见不得一点灰尘,东西不但要干净,摆放也要整齐对称,左边摆放几样,右边必须一样多,两者保持对称的形状。
而李家的大扫除,基本上每隔一天便要进行一次,干净得令人发指。
侯府的下人辛苦,倒也没什么不满,毕竟没人反对太干净的环境,再说,家主除了这点小毛病外,做人还是很大方的,经常有赏赐发下,几文到几十文赏钱不等,日子久了,李家的下人们几乎个个都成了大唐的中产阶级。
唯独老爹李道正很不满意。
相比儿子的干净,老爹未免逊色许多,简直太不干净了,卫生习惯很差,所以每次踏进内院,看到一尘不染的屋子,一件件油光可鉴的摆设,李道正便露出很嫌弃的模样,狠狠朝地上吐一口浓痰,转身就走。
李素……忍了。
自己老爹,打不得骂不得,他能怎么办?
这天下午,下人刚刚打扫完家里,李家来了客人,说是客人,其实是熟人。
贤弟在吗?
程处默一脚跨进了李家的大门,左顾右盼,不见李素迎出来,奇怪地挠挠头,喃喃道:这懒鬼向来不肯出门,怎不见人呢?哈啐!
李素急步从内院迎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程处默脱口而出的那口浓痰。
啊,杀才住手!……住嘴!……你给我舔回去!李素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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