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塞没回答,依旧贴在桌子上,用手指抠着酒瓶上的贴纸。
我是个ALPHA,这有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孔行泽又沉默了一会儿。
别喝了,我会帮你解决公司的问题的。
他一句话,让对面本来不清醒的人眼眶有点发酸。
外面天已经黑了,孔行泽想了想,还是穿了外套出门: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三十分钟以后,孔行泽找到了季塞。
这人喝完酒,一直强调自己是片湿透了的衣服,要晾到阳台上,没法给孔行泽开门,最后还是孔行泽找来了前台,才进到房间里。
孔行泽进门的时候,季塞正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四肢别扭地扭着,只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和前台人员交代了没事以后,孔行泽放轻了脚步走进去,蹲到季塞面前,对方努力抬起黑眼珠看他的样子,让孔行泽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不是件衣服吗?怎么不把自己挂起来了?
季塞喝完酒嘴巴红彤彤的,一张一合:我不小心被旁边的衣服挤到地上了,掉地上了。
一直趴在地上很凉,孔行泽把他抱起来,准备放到床边上,过程中季塞一直挣扎。
我得去阳台上,你别拖着我啊。直到被放在床上翻了个面,他都还在问:你要干嘛啊。
孔行泽轻轻靠近季塞,让他坐在床头,随后稍微凑近了,吹出的热气一点点喷在季塞脸上:我把你吹干,然后叠起来。
季塞闻言放松了身体:你可真是个好东西,台灯兄弟,辛苦你了。
喝醉了的嘴巴红彤彤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季塞对于孔行泽一丁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
孔行泽垂着眼睛看他,轻轻吻了上去,嘴唇凉凉软软的,季塞很乖的一动不动,可还是有一股很重的酒味。
稍微分开,下一次加深了一点,这一次季塞却没有乖乖的被亲,他把人推开了:这样会越来越湿的,我得去阳台上才行了,把我吹干。
孔行泽按住他的手,继续在脸颊上亲了两下,为了接下来胡扯的话,还特意贴脸蹭了蹭季塞的脸:
我用你擦了擦嘴巴,所以现在你脏了,我们需要去浴室里洗干净。
季塞的眉头皱在一起,很不开心的样子:你这人怎么不爱干净啊,为什么用衣服擦嘴巴。
对不起,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季塞听到了道歉,傲慢的表情才松动,放松了身体,任由孔行泽把自己拖到浴室里,全程都僵直不动,仿佛真成了一件衣服似得。
直到孔行泽脱了他的外裤,季塞才突然坐起来了一半,他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样认真盯着孔行泽的眼睛,后者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