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医生,不会对你客气。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收一收主神化身的架子。如果不是铃木友纪在场,达·芬奇也不是非要卡住对方的脖子,奈何他人在场,那她无论是讲究脸面还是顾及安危,都得出手。
因本体消亡的缘故,持斧罗摩的神力十不存三,本身还受重伤处于虚弱中,他现在空有一腔怒火,发泄不出来。无声瞅着卡住他脖子的万能贤者,略显无奈地颔首表态。
达·芬奇看到对方服软表态,观察几秒后,才慢慢松手,让对方重新呼吸到空气。
这里是遥远的美国,暂时很安全。来,妾身给你介绍一下。那位少年就是数次守护人理,破坏特异点的迦勒底御主,铃木友纪。在他身后的白甲骑士,是他的从者。
持斧罗摩看清铃木友纪的脸孔,想到毗湿奴给他看过的照片,的确一模一样。他本能想发怒,但立刻主动克制住了。造化弄人,原本该是见面即开战的敌人,如今不止被救治了,战斗理由也不存在了。
印度异闻文明和主神毗湿奴都不在了。纠结了一会儿,持斧罗摩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向铃木友纪问候,之前看到照片,我们都以为你要么只是看着年轻,要么流淌着神血。
放尊重点,败军之将,我们救了你一命,不是让你在这里叫唤的。达·芬奇女士不是医生,我也不是好说话的从者!白垩骑士莫德雷德在外人面前,作为王的威严一面尽显,之前她对铃木友纪语气上比较客气。持斧罗摩光是抬头对视,就感到了压力。
换做之前,他肯定抄起武器迎战敌人,奈何他现在跟拔了牙断了骨头的野兽没区别,除了一腔怒火,也没剩下多少傲慢气焰了。
沉默不出声,持斧罗摩摆出了一副随便问的态度。
那就算相互介绍了,认识了。那边有饮水机,你能走动的话,自己去倒一杯喝吧。达·芬奇说完,走向铃木友纪,向他说起了自己去往中国地区的几天经过。
明显过程她筛选,部分是铃木友纪已经知道的,比如中国地区因为夏朝异闻带未能成功抵达,导致原位出现了空缺,被此时代某个存在占据了。蛾摩拉城就是挖掘出现的不明遗址。
说起蛾摩拉这个词,友纪,你想到了什么?达·芬奇如历史老师般将问题抛给了铃木友纪。
堕落之都?罪恶?铃木友纪不明白达·芬奇的目的,单单联想的话,能扯上很多事件。
你知道兽(beast)吗?
铃木友纪想起了在日本特异点遇到的幕后黑手芦屋道满,对方也是之前几个特异点的催生因素,他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羽化为兽,为此用双圣杯系统,循环召唤了不同的7个职介各7名从者,展开循环的圣杯大战,以此积攒更高量级的魔力。当然对方的目的,最后没达成。
详细的妾身就先不跟你多说了。你只需要知道,搬运来蛾摩拉城的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兽(beast),原是占据第六席位beast6/r,她现在通过羽化,成功获得蛾摩拉(beast6/g)的兽位。持有双兽之席位的她,足以使用666之名。
听闻达·芬奇这番描述,铃木友纪想起了自己在佛罗伦萨特异点的遭遇,rider提比略就是个持有黄金杯的特殊从者,而那名从者最后是被外界召来的不明少女吞噬掉了。
那名少女曾用日语做过自我介绍——
沙条爱歌?铃木友纪凭着记忆说出了那个名字。
啊,你遇到过她?达·芬奇表情明显一变,但又明白了。有些罗马皇帝不是那么好收集的,十之八九是铃木友纪每次遇到过特别稀有的罗马皇帝。
妾身目前的灵基最初就是她捏造的,当时在中东的耶路撒冷城周边,发生了一场完整的圣杯战争。妾身就是那次圣杯战争中遗留下来的从者,而她当时在大圣杯中羽化,差点正式降临了。
持斧罗摩与莫德雷德都在一旁安静听着,当前的话题已经超出了两者的认知范畴,根本插不上话。
差点降临?铃木友纪觉得按他见过的不明少女实力,吞噬从者跟张嘴嚼嚼没区别,谁能阻止她?
对,那场圣杯战争,不止有妾身一位违规的从者。炽天使加百列主动降格附身在了原定召唤assassin的御主身上,作为assassin降临了。祂最后阻止了兽的降临。
达·芬奇提及炽天使后,铃木友纪下意识抓住了藏在自己胸口处的伪圣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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