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ncer‘战争’骑士会不会现在用它那奇特的瞬移方式过来?拿破仑像是看出了铃木友纪的顾虑,屏息思索之下说出了这件目前情报分析后最危险的状况。
不只是他的御主脸色骤变,可能性归可能性,没有什么比现在这种限定词更直观的。来不及防备,而是直接面对那位骑士。
那他为什么不在我们刚建立营地的时候就过来?像是在寻找否定恐慌的借口,埃德曼中校反问自己的从者,并希望自己的从者不要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拿破仑识趣地闭上了嘴,他知道一位将军在慌乱的时候再被人刺激往往会做出完全错误的判断。不论怎样他的御主才是整个团队名义上的指挥官。
你会顾虑一群小鸡仔建立的草窝吗?古斯塔夫不假思索地就给出了合适的反驳理由,她也记得刚才遇到的那队巡逻士兵,当时她疑惑过为何严重到相互间带有杀意的程度,这才暗示同行的军官派人过去盯住。
战争骑士专门照顾,想以他们为移动的坐标点?
一阵折磨耳朵的摩擦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考,指挥室内除开从者,其他人都被这阵声波攻击整得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噪声像是开战的号角,一时间营地内所有照明设备全灭,值班电台的士兵更是当场被耳机中传来的怪声夺去生命。
噪音不只是一轮制造混乱的攻势,更是同扫描一般将整座营地里里外外所有陷阱、武器和从者御主方位全部暴露给使用者。
等铃木友纪最后一个从天旋地转的状态缓过来,他扶着桌角在古斯塔夫的帮助下从地上站起。
刚才发生了什么?短短十秒钟时间,铃木友纪感觉自己之前想的事情忘却了不少,如果不是看到身边的其他人,甚至联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它来了。古斯塔夫拉起铃木友纪夺门而出,同时操控城外的所有火炮校对坐标,以这处营地为目标。
铃木友纪被古斯塔夫一路带上这栋民居的顶层,楼道上可见不少捂着耳朵和额头倒地挣扎的士兵,人均身高2米的这批精锐面对超乎常理的攻击毫无抵抗能力。除开噪音减弱,营地内听不到爆炸或下一轮攻击的响声。
来到屋顶,在一片漆黑的状况下,古斯塔夫依旧凭自己的视力看向某个方向,之前同行军官指引过巡逻士兵的哨站位置。
随着黑暗中的物体逐渐清晰,古斯塔夫见到了一匹赤红色的战马踏着倒地士兵的身体慢慢向前移动,而乘骑在战马之上的人形铠甲样式虽有变化,那位毫无疑问便是ncer战争。
它真的来了。
听闻古斯塔夫的声音,铃木友纪望向自己从者张望的方向,以人类的肉眼在目前状况下连远处的房屋轮廓都看不清。
但铃木友纪又一次做出了危险的举动,他看不见不代表对方看不见。战争骑士立刻抬头望向了数百米外某处屋顶上的铃木友纪,在它眼里铃木友纪就跟萤火虫一样显眼。
手中的圣剑立刻变化为弓,战争骑士搭弦虚拉,具有神圣力量的光箭呈现在了弓弦上。
以绝对标准的动作射出光矢,光亮穿透路径上的物体,直飞向更远处。
电光火石之间,古斯塔夫推倒了身边的铃木友纪,而她手中握着的手枪则被这道箭光穿透,手指间灼热感让她立刻丢掉了报废的手枪。
它想杀了你,别再四处张望了。你不懂观测类的魔术,光靠肉眼看不到那么远的无光环境。
列车炮已经进入充能,其余火炮则已经可以开火,但精度并不能得到保证。
与此同时,另一位archer拿破仑移动到了临近的一栋房屋之上,召唤出他的手持火炮居高临下地向战争骑士攻击。他记得上一次交手时对方无视炮击的状况,但这不代表他会打消攻击的念头,即便对方不会受伤,吸引一下注意力也好。
魔力的炮弹打中了不躲不闪的战争骑士,它毫无反应,甚至连它乘骑的战马也不受影响,击中它的魔力炮弹就像是幻象一般只在地上炸出一些痕迹。
弓变为类似拿破仑的手持炮,战争骑士不作瞄准最快速度发射同样的一炮,炮弹飞行速度比拿破仑的更快,拿破仑站立的房屋被炮弹瞬间冲垮。爆炸与巨响之后,拿破仑只得狼狈地从倒塌的房屋上跳跃至地面,法式军装不免沾染了大量尘土。
武器变回圣剑模样,战争骑士乘骑战马继续向前。它不急不躁的状态显得像是来这里游玩,完全没有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