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缠尾鼠型令咒显现的时刻,特异点内所有从者及御主都感觉到了云层之上的异样。
铃木友纪下意识就抬头望向了夜空,厚重的云层与阴霾下,一点星光都不存在,只有一片漆黑。
有人在云层之上。
铃木友纪不说,在场的另外两位从者也能想到,看架势云层之上发生了未知的冲突,导致特异点本身都出现了轻微晃动。
高空发生的事情,我可没能力介入,你们要是有方法,可以现在就上去看看。大嶽丸半开玩笑性质地提了一句,真有人愿意牺牲自己当试验品,她也不会介意。
贝法娜有办法吗?铃木友纪对于上空发生的事情也有兴趣了解,但凡与圣杯战争有直接关系,他就会本能地尝试了解,提起12分之上的积极性。
我试试。贝法娜让手指间夹着的两枚糖果融化成糖浆,后续重组。不出意外地重组成了三只尾巴纠缠在一起的老鼠形态,糖浆随后浮现了浓郁的黑灰色,贝法娜见状立即将手中的糖浆甩出去。
落地的那坨糖浆却只停留在出现污染的程度,并没有如贝法娜所想的完全被病菌侵染。
avenr黑死病在上面,但她的状态似乎很差,十不存三的感觉。贝法娜不禁想起昨天乘骑骆驼的神秘女性协助他们赶走黑死病的事情,但这只是猜测,况且有大嶽丸在旁边,她并未第一时间告知铃木友纪这一猜测。
缠尾鼠群符号在西方一般象征着不详和瘟疫的到来,大嶽丸虽没有西方的神秘学常识,只看到这个符号也能意识到与avenr黑死病密切相关。融入鬼血的狂化被激活了些许,她恨不得立刻投入一场战斗平息身体产生的恨意,不过未完全投入战斗状态,她身上的理智能够占据上风。
带我去你们的据点吧。你们来这里就为了这个目的吧?大嶽丸打趣性质地对铃木友纪说道,年轻人,你的从者一副完全不能打的样子,真有趣啊。居然还有从者看起来什么都行,却唯独没法打从者战。
换做archer的御主弗拉奥说这话,铃木友纪只会一笑置之,事实胜于雄辩,他自己清楚贝法娜强行躲避了多少次与其他从者的正面交锋。但大嶽丸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像是在提醒铃木友纪。
当做玩笑解读可行,当做反问解读也可行。
别瞧不起人,只是黑死病从者比较克制我而已,我们才过来寻求你的援助。贝法娜也不与berserker大嶽丸争论,她立刻原地刻画魔术阵,准备转移魔术。
贝法娜的说辞或许能糊弄大嶽丸,但没法糊弄铃木友纪,黑死病的情报贝法娜是完全知道的,不存在克制一类从者的说法,而是对绝大多数从者都带有克制,人类的天敌,可以称为死神的存在,流淌着神血的半神从者也没有例外。
铃木友纪暂时没往刻意隐瞒实力方面想,搭上贝法娜的手,与两名从者一同转移回到了据点外。
双脚还未踏稳,铃木友纪就感到背后传来拖拽,大嶽丸如提兔子一般将铃木友纪提在手上。
有人在附近,你用你的铜镜照一圈周围。大嶽丸说完也不管铃木友纪惊慌的模样,单纯当做工具一般提在手上,示意其拿出铜镜照做。她在袭击archer后羿主从时,见识过铃木友纪那件带有看破幻象等功能的魔术礼装。
你这人!贝法娜气不打一处来,公然拿她御主当工具使用,这也是在羞辱她的尊严。
铃木友纪刚掏出铜镜,就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的视线转向了他。大嶽丸也最快速度将铃木友纪护在身后,并向贝法娜招手。
好的。我看见了!你自己的御主自己保护好。这里的从者交给我吧。
铜镜刚才照出了一条衍生向天空的黑线,并且大嶽丸比铃木友纪更精确地预感到了狙击手瞄准的行为,她丢下暂时没用的铃木友纪,径直冲向了一处无人的空房。
电光火石间,一把细长的剑被人为当做箭矢般射出,大嶽丸在冲刺中不躲不闪,任凭剑刃击中胸口位置。
只听到一声墙壁倒塌的响动,大嶽丸整个人撞开空房的墙壁,双手作爪状将另一堵墙也一并推倒,细长的剑落在石砾堆中,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跑得挺快!berserker大嶽丸的双目逐渐被血红色覆盖,她的狂性开始展露出来,贴近人类的容貌连带着扭曲成凶恶的鬼怪模样,额头的鬼角如短刀般翘起,程度比之前嗜血疯狂时候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