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贝法娜的思维方式,她得出了上述分析与结论。如同铃木友纪所言,不影响正事的前提下,进行一些低效率的救人行为,不是不可以。
使用魔术打开房门,贝法娜快步闯进他人的房屋,不顾正在咳嗽的几名孩童和虔心祈祷的年轻夫妻。她转用治疗魔术,依次对这户居民治疗,其中一名孩子她预感经过治疗也大概率扛不住。并非轻症病人得到她的魔术治疗后都有50的自愈概率,这还与个人免疫能力有关,但这就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了。她只要保证病故的居民不形成高危险的病菌爆弹,一个重症病人传染这个街区的糟糕状况发生即可。
他们都感染了疫病?铃木友纪看着贝法娜对屋里每个未察觉的居民使用治疗魔术,不由想到了最坏的状况。就像他和贝法娜入城时,所见的整户人家死于疫病,留下唯一的幸存者,还被神父和邻居丢进火里一起烧了。
是的,而且如果混着一个没染病的人。我反而要头痛了,等我们一走,没有染病的人被感染,总不能指望我们隔几小时后返回再治疗一遍。他们都轻度感染疫病,得到治疗后,一段时间内他们不会被二次感染了。我的治疗行为才有意义。
贝法娜所指的是人类在自愈过程中产生抗体,从而抵御病原的免疫反应。对贝法娜而言,给人延续几小时生命,纯属在浪费她的魔力,至少也要多活几年时间,让她的治疗有价值,有回报。
铃木友纪与贝法娜离开广场后,逐一治疗染病居民的行为很快就被rider得知。他正一边享受着沐浴,一边品位黄金杯中酝酿的浓黑色液体。
在一旁,同样泡在大浴池里的assass注意到盟友的愉悦心情,多留意了下黄金杯子里盛放的特殊液体,他观察了几秒,恍然大悟,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的杯子里……
哦,别惊讶。酝酿了一晚上的‘美酒’,只有这些,不能与友人你分享,等再过几天,我会分享一些给你。
你喝的是……assass以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在黄金杯和高大的rider之间打量。他清楚杯中的浓黑色液体是什么,并且很熟悉。
哎呀,真的只有这点。好吧,我分你一小杯。只有一小杯啊。酝酿这种人间未有的佳酿可不容易啊!就现在还有人在破坏酿酒的器皿,吾之友人,作为报酬,你可要好好教训迦勒底来的魔术师和他的从者。别再失手了,他们超级烦人,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们。享受完罗马式的大浴场,洗去疲劳与坏运,来一场漂亮的先手胜利吧。第一个退场的组合,就选他们好了。
rider说完打了个酒嗝,从浴池边缘取来一个铜杯子,想了一下,摩擦黄金杯的杯沿,赋予普通的铜杯子材质强化,而后倒了一点浓黑色的液体在铜杯里。
不是,你怎么会喝这种东西?我都不会喝!
堂堂波斯传说中的双蛇之王,难道真身是个好人?rider晃着铜杯子,硬往assass手里塞。说实话,看你未成年的清秀模样,如果不是使用皇帝特权看到你的情报资料。我还真不相信你的真名是……
assass的上半身发出了蛇的嘶鸣声,两条毒蛇从他的左右肩头窜出,向高大的rider示威。
注意你的言辞。你是罗马的皇帝,我是波斯的王。你用成年时期的身体享受圣杯战争的乐趣,而我愿意使用孩童时期的身体,又怎么了?assass脱去衣袍与蒙面布,显露的是一副美少年样貌,他的一双金色蛇瞳光是看到就能让人不寒而栗,肤色呈现不自然的暗色。
你不喜欢喝算了。rider拜拜手,拿回铜杯,一口饮尽分出来的小杯液体,示意assass收起危险的毒蛇。我就开个玩笑,看到你的模样,不免让我想起了我在卡普里岛的生活。那时我养了不少跟你身体年龄差不多的可爱男孩子。当然,我对你没兴趣。
收起毒蛇,assass下意识与rider拉开了些距离,他只是单纯的坏,而对方不止坏,还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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