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友纪被迦勒底的警卫们押回了自己房间,果不其然房间内有翻动痕迹,但有重新整理,铃木友纪粗看一眼自己的物品基本都在。
房门自动关闭,铃木友纪急忙来到自己的床边,检查自己的腰包,里面的铜镜完好无损,照旧找不到棋子的踪影。
确认完毕后,铃木友纪将腰包放回床上,自己顺势欲躺下。
你在找什么?
房间最里端站着一位棕发女性,带有单边眼罩,表情冰冷,那人给了铃木友纪不宜靠近的感觉。
铃木友纪看到对方的容貌,隐约想到了对方的名字,可惜他一时想不去来全部,只确切对方也是a组的一员。
我是奥菲莉娅·法姆索罗涅,奉队长的指示前来确保你的安全。棕发单眼的女性,奥菲莉娅如此说道。
她的目的并非单纯保护安全,否则一直保持隐身也没区别。铃木友纪保持着一定警惕,不敢转开注意力,能擅自闯进自己房间的人,也能办到很多时间,尤其铃木友纪的房间状况一目了然没有躲避的空间。
你的警惕心比第一次回来高了很多。很好,老实说我觉得像你这种末流魔术师御主随时死在某个过去的角落再正常不过。但你回来两次,着实令我意外。奥菲莉娅言语跟与外界的冰雪一般不带有人情味,在她的描述中,铃木友纪只是一介幸运的废物。
你有什么目的?铃木友纪没有立刻大叫喊来外面的警卫,他感觉对方肆意进入他的房间,真要害他早就动手了,而且对方也是a组的一员,说过受a组队长委托前来。
目的?放心,我不需要同贝里尔那样逼迫你回想,说起来我可能是迦勒底内第一个发觉异常,并到目前为止了解大部分奥秘的人。奥菲莉娅边说着边指了下房门,我在趁所长搜查完你的房间,潜入进来,等着你被送回。房门上我已经设置了简单的隔音魔术,并且房间里新装的摄像头也被我拆除了。
她摊开左手,手心里是两枚细小的笔芯状电子设备。你的警惕心还不够高,或者说你对现代科技并没有体系性的认识?不重要了,我今天保护你的安全,直到沃戴姆与所长两人的谈判结束。
奥菲莉娅说得轻描淡写,说完还顺手把拆下来的摄像头丢进了垃圾桶。铃木友纪则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自己房间里多出来的人,他排斥被送去装上各种设备仪器研究,却也不喜欢被一个面无表情的冷美人盯着。这里是迦勒底,很安全吧?
呵,你还真是一具除了圣杯战争知识,别的常识匮乏的半成品。怀疑我目的不纯?可以,我到隔壁房间戒备。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如果已经准备就绪,你回到中央管制室吧。虚幻的世界呆得越久,越会影响你的记忆。奥菲莉娅走到墙壁前,指尖快速划出魔术阵,她由此伸手穿透了变得如水面一般的墙壁。
铃木友纪没能立刻听懂对方最后的忠告,他急忙喊住奥菲莉娅。虚幻?什么意思?还有准备就绪前往管制室,是让我再次灵子转移吗?
奥菲莉娅停下穿墙的动作,斟酌了几秒钟,才回答铃木友纪。你回想一下,最近几天你在哪里?那场圣杯战争中遭遇的从者们都还记得真名吗?
铃木友纪当然记得自己在451年的高卢地区平原参与了一场关系匈人与西罗马的大战,除去saber贞德,另外7骑从者他都能回忆起面貌与真名,甚至记得阿提拉存放糖的陶罐上刻印的图案。
看你的表情,都还记得。那么之前一场呢?奥菲莉娅似乎能看穿铃木友纪心中所想,在后者回想的时候,她眼罩下的魔眼跟着过了一遍记忆,见到了诸多从者的真容。
铃木友纪没有迟疑,试图回想,可这次他几乎能记起的记忆就很少了,连那场圣杯战争中遭遇了哪些从者的难以说出,唯一记得印象最深的人是名为间桐慎二的幸存御主,所持有的好像是ncer职介的女性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