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针对他先前的猜测,一一给出答复。
其实,我不在乎什么高冷不高冷,也并不讨厌一惊一乍的人;倒是的确认为做比说重要,但是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不介意对象太粘人,只要不是无理取闹;如果愿意把生活中、工作上的琐事分享给我,我会很开心。
听我说完,蔚先生似乎很是高兴。
他眉眼飞扬地解释说:我平时不和你说自己的私事,一是认为你不喜欢;二是我和蔚家的大部分人都关系一般,甚至敌对,不想你搅进那些糟心的事。
好,我知道了。我问,不过我还有一个疑惑。
什么?
为什么蔚先生最初总带我去朋友的聚会,后来却再没有过?
因为这件事,我以为他已经开始对我感到厌烦、冷淡。
甚至怀疑他是认为我的身份,带不出那样的场合。
蔚先生先是仔细想了片刻,像是在思考我说的是什么事。随后,他眼神游移了半分,回答说:聚会的事吗……因为那时候你答应了我。说到这里,他微妙地停顿了两秒,这才继续说,我忍不住,想炫耀。
我:……
回答过之后,蔚先生忽然理直气壮起来: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不值得开心吗?
我:……
他继续说:后来,我发现你并不喜欢那种场合。而且你太好了,总有人想接近你,所以……
蔚先生点到为止,我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是没必要的误会。
我叹息:因为那几场聚会,我一直以为,蔚先生有其他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他峰眉一拧,语气狠厉了几分,谁说的?!
黄总。
黄争鸣?
我点头。
那个混蛋。蔚先生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朝外走去,我去把他弄死。
我拉住他:蔚先生,冷静。
他反握住我的手,没有用力:冷静不了。
黄总是蔚先生的朋友——
话未说完,蔚先生便神色郁躁地说:姓黄的算什么朋友,不过是暂时有合作而已。
说着,他狠狠踹了一脚茶几,骂了好几句。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暴怒的样子。
我想安慰蔚先生,却发现他握住我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真的这么生气吗?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眶不知何时又红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