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如今心里也很清楚，图书馆和书店中能否找到线索，至今还是个未知数。
这样的借书卡，他之前警校的图书馆也用过。
随后，自有其他的队员将这些书恢复原状。
当然，这样也是存在风险的，为了保证情报不被不相干的人发现，闫建波的同伴就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取走情报。所以，两人极有可能会同时出现在图书馆或者是书店当中。
这样，让韦忠一起查，查完之后稍微休息一下，咱们一早就去查图书馆和书店。
方如今等人听了都是微微蹙眉。
目前是顺着闫建波的上线查找的，还有一种思路便是查找闫建波的下线，也就是他的情报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也很关键，因为这个下线极有可能是闫建波安插在军队、政府或者是其他要害部门的鼹鼠。
他随后翻看了其他几本书，发现一些书并不都是闫建波自己购买的，有相当的一部分是从临城图书馆或者是书店借阅的。
这些借书卡的样式虽然不尽相同，但用来装借书卡的纸袋材质和颜色很难分辨，是以无法确定这本天下名山胜景记的出处。
夏季天亮得早，虽然才五点钟，但朝阳已经跃升于地平线。
张鑫华不愧是老特工，当即看出了门道，问道：如今，你的意思是闫建波在最后时刻毁掉了这张借书卡？
师兄，你帮将书中有借书卡的都单独挑出来！方如今也没客气，这些工作紧靠他一个人完成，时间上怕是来不及。
有队员买来了早餐，方如今等人就在楼道里简单地对付了一餐。
还书的时候，管理员做好登记后，再把借书卡插回书里。如果一本书被借阅的次数很多的话，借书卡很快就被写满了，因此需要定时更换。
就在这时，一个行动队员从外面走过来报告说，电讯组连夜对摔碎的电台进行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部电台的使用频率很低，基本上没有使用过，甚至可以说是全新的。
方如今苦笑：还有小半个书架！
但越是这样，越说明闫建波身上有问题。
张鑫华带着大批人马直接根据警察局的户籍资料找到了洋行经理的住址，并将其带到了洋行，又根据洋行的人事资料将闫建波的十余个同事连夜从床上揪了起来，进行了详细的询问排查。
王韦忠明显愣了一下，之前副组长可是不让他接触这些书籍的。
就连他的办公室里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至此，通过电台追查线索的路似乎是不通了。
方如今接过口供仔细地翻看一番，不得不承认，闫建波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疑点，这个家伙甚至没有往来信件。
他可以事先将情报投送到死信箱中，然后在住处和上班的路上任何特定的地点标注上特定的标记。
这个结果显然不尽如人意。
而他的同伴看到这个标记之后就会去死信箱取走情报。
这样做，双方根本不需要接触，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风险。
当然了，这样做也会令这条线索根本就无从查起。
至于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恐怕还是要到图书馆或者是书店查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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