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不是修行者?
那她哪来的那么强的精神力?是天赋异禀吗?
在发现白莹莹体内根本没有修行者应该有的经脉和丹田之后,余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也不禁生出了更大的疑惑:
不是修行者,精神力却能这么强?
这可能吗?
余庆很想用真言术好好地问一问白莹莹内心的想法,但是...
一想到自己昨天被反噬得差点没当场暴毙的可怖景象,他就很干脆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
先离开这里,有问题慢慢再想。
余庆强压下自己内心的疑惑,又低头看了一样那仍旧趴伏在自己身上娇哼不止的白莹莹:
显然,他不能在这里多待。
白老师,别闹了。
余庆一把将白莹莹推了出去,又冷着脸说道:
我要走了。
你再怎么纠缠都没用,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说着,他便径直起身下床,只给她留下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然后,余庆面色尴尬地看了看这卧室床下的地板:
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衣服,但全是白莹莹的,没有他的。
额...
白老师...
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这个...
白莹莹从背后紧紧抱了上来,羞涩难当地说道:
老师帮你把衣服洗了,估计得到中午才能干。
所以...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
中午。
在用极大的毅力抵御住了白莹莹一整个上午的引诱和骚扰之后,余庆总算是成功地逃出了这个妖精窟。
白莹莹亲手为他熨烫好衣服,又细心地蹲伏在地上帮他送来鞋子,最后又在家门口亲昵地帮他整理衣领,目送他远远离去。
恍惚之间,还真让余庆有了一种被贤惠妻子悉心照料的错觉。
然而...
就在余庆彻底离开视线之后,白莹莹却是蓦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无地自容的羞红。
这下好了吧?
她蓦地关上了门,又对着那空荡荡的屋子说道:
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那可不行。
屋子里陡然响起一个慵懒的女声。
紧接着,一个和白莹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从另一间闲置紧锁的卧室里缓缓地走了出来。
你?!
白莹莹一阵咬牙切齿,又羞愤欲绝地说道:
柳菲菲...
你逼着我对自己的学生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
这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
你的确是按我的吩咐把戏演好了,可这勾引人的事情却还没能做到。
柳菲菲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又盛气凌人地给了白莹莹一个不满的眼神:
一上午时间...
你睡到余庆了吗?
我...
回想起自己在学生面前一上午的曲意逢迎、婉转求欢,白莹莹的脸颊就跟烧红的木炭一样烫红不已:
我真的尽力了啊!
还不够。
柳菲菲淡然无比地说道:
没有睡到余庆,这次的事情就不算完。
好了...
她也没有理会白莹莹的娇羞和愤怒,只是冷冷地问道:
白莹莹。
我在旁边的房间里听得很清楚。
余庆他刚刚醒过来的时候...
是不是突然主动用手抚摸了你,而且还往你体内灌注了一股让你很温暖舒适的奇异能量?
啊?
白莹莹微微一愣,最终还是在柳菲菲的目光逼视中乖乖地说出了实情:
是啊...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余庆他好像和你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柳菲菲一眼,有些畏惧地轻声嘀咕道:不正常。
是吗...
柳菲菲眉头紧锁,又喃喃自语道:
他竟然悄悄使用灵气探查?
看来,昨天催眠术出的问题不小...他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那么...
在亲手探查到白莹莹体内没有经脉之后,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对我这个‘白莹莹’产生怀疑了吧?
柳菲菲正在沉思,而白莹莹则是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
那个...柳姐?
我年龄比你小。
柳菲菲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唔...
白莹莹更加委屈地说道:
我保证听话不闹,能不能别再把我弄晕塞柜子里了。
那实在是太难受了...
哈哈。
柳菲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难得唤醒你一次,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让你睡着呢?
她指了指桌上的一沓文件,还有那堆积如山的作业本,冷着脸催促道:
你帮我把这周上课要用的教案都给写了。
对了,作业和试卷也别忘了批改。
这些活不干完,你想晕都没得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