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冉摇头道：没有！
青柠这是出意外了？
察觉到按摩停止的古青柠，抬起脸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余至明。
眼前景象，让余至明有些意外。
一个近乎赤裸的身体趴按摩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正给这身体做按摩。
古青冉轻叹道：矮个子拔将军选出的那几个家伙，张院士表示就其天赋、医学功底和勤奋、毅力等方面来说，大力培养，将来最多也不过是华山医院骨干主任医师水准。
脸上还有几处明显的红肿。
他又转而说：关于合作培养人才，我和张院士几人商议了一下，发现宁安当前最大问题是，优秀青年医生十分的缺乏。
只要按摩一下，散去了瘀血，最多一两天就全好了。
他问道：有人找你了？
这段时间，也有十几名晚期癌患者前来咨询，被我们婉拒了。
古青冉讪讪笑道：我不是故意瞒你，是青柠不让说的，说是恢复恢复再告诉你。
也就在十年前，才开始注重青年医生培养，把出国进修一事，费力的做了起来。
古青冉称赞了一番，又接着说：至明，我已经和你四姐做了约定，她将来要大规模扩张店面，我一定大力投资！
哎，至明！
当下，余至明也没询问古青冉，撒腿就跑出了办公室。
停顿一下，她又补充说：至明，她伤的比我重，你也去看看她吧。
这骨头一正，全身舒坦不少呢……
中午的时间有些紧张，午饭也只能是吃顿简单的便饭了。
他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古青柠的脑袋，
周沫呢？
余至明解释说：说不上会正骨，只是发现了骨头错位，用蛮力纠正复位而已。
右嘴角肿了，也破了。
我怕有一天，她们两个就不是像今天这样友好的切磋了。
余至明回了一句，敲门进了隔壁房间。
余至明走出房间，见古青冉等在外面。
这是青柠的声音？
这让余至明一下子警觉起来。
两边的脸颊，也有一些红肿。
蹭的一下，她又把脸转回，埋在了按摩床放脸的空洞里。
身体的主人还不停的发出哀嚎，轻点，疼，真的疼。
我只要来医院，必吃包子不说，还会多买几个当作午饭。
结果真的如她说所说，脏腑没事，骨头也没事，但青肿淤伤遍布全身。
就在这时，一声似有似无的哎呦呼痛声，透过窗户传进了余至明的耳鼓。
古青柠又抬头朝余至明嘿嘿一笑，道：就是友好切磋。
余至明哼哼道：你都被打成猪头了，还说不会攻击致命部位？
古青冉准备的午饭，一看就是从食堂那里买来的。
一小竹筐六个大蒸包，五块把子肉、两份蒸排骨、还有两个清炒蔬菜，外加一人一大碗紫菜蛋花汤。
余至明头疼了。
周沫也是如青柠一样，近乎赤裸的趴在按摩床正在接受女医师的按摩。
古青冉喝了一口汤，说：应该是病友圈里的自发传播了。
左眼上方，贴了一块医用胶布。
古青柠又嘿嘿笑道：只是看着严重，但都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只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尤其对培养医生来说，这真不是说说而已……
余医生，接下来的按摩？
古青冉所在的办公楼，大体是一个工字形状。
余至明接着双手用力，或正或扳，或扭或拉，在骨头的接连咔咔声中，还有青柠的夸张喊痛声中，把错位骨头全部复位。
没有被打！
她背上的青肿，除了有两大片外，其他地方看上去比青柠少上不少。
最主要的是，这声音还带着哭音。
按摩女医生看到闯入的是余至明，脸上的怒色立刻消失，冲着余至明笑了笑，停下按摩动作，站在了一旁。
按摩床上的古青柠，扭了扭身体，说：在隔壁房间按摩治疗呢。
余至明没有搭理这家伙，埋头吃饭。
伸手推开窗户。
就这个工作时间来说，可供挖掘的潜力十分有限，要是你一周能来两天就好了。
我知道周沫也练过拳脚。
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即便真的打出了真火，都不承认，就这样含糊着，这两个家伙还能继续做朋友。
余至明也不需要为难。
他叮嘱了周沫几句，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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