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磊默然了片刻，幽幽的说：都说大病就是用钱来买命，我是有真实感受了。
余至明扫了这家伙一眼。
余至明忍住翻眼皮冲动，转而问：这充值活动，怎么样？
余向晚介绍道：可以设置密码，如果不更改初始密码，就是直接刷卡。
余向晚介绍了一句，又接着补充说：我们定下的最低充值额，五百！
小食堂的门口旁，竖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小食堂充值活动宣传易拉宝。
有不少人询问万元充值赠送的体检，都想要随时能兑现的类似体检卡一类的。
先用这种传统的充值卡，等小食堂发展发展，再建网上会员系统……
余至明走进小食堂。
他停顿片刻，缓缓的说：不过，我确实看出了一点……
还有，要了体检机会，就没有了十个点的赠送。一旦体检机会用掉了，充值卡里的余额就不能退了。
问题那是颅底肿瘤，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至少六七成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说你们两人是神仙搭档，一起合作就没有解决不了的疑难问题。
乔磊插言道：余医生，我知道，你和尤医生合作过一台颅底肿瘤手术。
余至明轻哦了一声，说：这样托来托去，可见其自身能量有限，经济也有限。
余至明把办公桌当餐桌，边吃边问。
通过穿刺送入放射性粒子抑制肿瘤生长，说是能延长三五年的性命？
余至明客气道：谢谢金老板支持……
啊，竟然是黄牛？
余至明虽感觉这个样子有些傻乎乎，但谁让余向晚是姐姐呢，他也只能听话照做。
余向晚领着余至明三人选了晚饭，又把他们带进了狭小的办公室吃饭。
他又问道：余医生，你的专属工作区，能达到那地下防空设施的安静程度吗？
他们原本是想着，让李芬牵线搭桥介绍一位神经外科的专家。
几人虽边吃边聊，但吃饭速度并不慢。
干瘦男子一副豪爽表情，嗓子有些粗哑的说：小食堂的美食，尤其早餐的大包子，令人吃了又想吃，念念不忘。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尤医生合作了，没想会在神经外科领域还声名鹊起了。
余至明打断问道：李芬和那一家人，是什么关系？
这时，周沫开口道：向晚姐，现在都流行手机支付和网上注册会员充值了。
余至明用了七八分钟，解决了战斗。
就在上周一，就是这个声音，说是替他的叔叔挂了号，要送叔叔来做诊断。
余至明没等乔磊回应，就看到四姐和一个三十几岁的干瘦男子走出办公室，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既来之，则安之吧。
乔磊轻声解释说：余医生，是李芬提出的，不过她也是在神经外科那里听到的。
小食堂+余至明=美味+健康
不过，即便能达到我的满意程度，也要等三四个月之后了。
区区万元，就能鱼与熊掌兼得，这可是再合算不过的事情了。
还有，你和尤医生之前一起合作过的高难度手术，也经常的被提及。
乔磊赶紧介绍道：也不是多密切的关系，说是她一位表哥的同事。
余至明沉吟着说：没有必要退，人家正规充值，我们也没有理由退。
神经外科那里有你和尤医生的传说。
余至明又看向易拉宝上的文字内容。
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余向晚是一脸的得意和显摆。
余至明随意嗯了一声，又催促说：姐，我们还没吃晚饭呢，还得尽快赶回去，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
余至明看着手中的红色充值卡。
姐，易拉宝上的宣传词，谁想的？
确切说，余至明是记得他的粗哑声音。
余至明缓缓的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要看隔音装修能达到什么程度。
当时那台手术，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借用了公安分局的地下防空设施，在里面搭建了一间临时的脑外科手术室。
随后，率先吃完饭的他，被四姐安排在就餐大厅结账处旁，站在了墙壁上的充值活动宣传大幅彩页一侧。
余向晚急切的说：老五，这段时间，他经常过来吃饭，尤其是早餐，天天不落。
当然是我啊。
余向晚轻哦了一声，又急忙道：他特意问了体检时间，我说还没具体定。
我还说，大致是春节前，或是春节后，届时肯定要提前几天通知的。
余至明点了点头，说：姐，有来充值的，特别充值一万的，你尽管充值就是。
不用有太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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