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先问问你,究竟是什么过节?
说起过节,余至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语带讪讪道:老师,其实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就是一些琐碎小事情。
先是他家的熊孩子把一瓶据说很珍贵的药藏进一个比较复杂的PUZZLE金属箱里。
这种事情,明明可以用手工钢锯一类的工具暴力打开,却特意把我喊去打开。
我认为,他们这是不尊重我,或是不尊重医生这个职业。
除这事外,还发生过一次小冲突……
余至明把那位魏夫人让他教她儿子解PUZZLE,被拒绝后出言威胁一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余至明又表态道:其实,这都不是什么大事,魏家人亲自过来道歉一声,我也就很大方的不计较了。
只是,他们就是不道歉!
前几天,他们还让人捎话,说是只要给魏泽胜的老婆检查身体,就给十万。
余至明轻哼道:我就不明白了,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这总比他们这样四处托人求人,欠下人情容易吧?
亓越在电话里轻笑道:对他们这种自诩高贵之人,向别人低头认错,确实不容易。
至明,至于你以为的他们四处托人来找你,不得不欠他人人情,纯粹是你想多了。
或许,这只是那个魏泽胜,随口吩咐了一声而已。
毕竟他们有大把人际关系等资源可动用,甚至会有人主动的给他们出力。
余至明心中一动,问:老师,魏家是不是很厉害吗?
亓越介绍道:具体现在有多厉害,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听说,魏家在解放前就是大商人,七八十年代曾出过一位副-国-级别的高官。
如今魏家没人从政,都在经商,说是家产起码也是几十亿级别。
余至明轻哦了一声,说:原来世代都是非富则贵呢,怪不得那么傲气,原来是一辈一辈的传下来都深入骨髓了。
他又忿忿道:既然不愿低头道歉,想用钱来砸人,为什么不直接开出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码,比如一千万!
我肯定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开十万,是不是认为,我只值十万,十万就足够能让我折腰了?
余至明又问道:哎,老师,这一次,魏家又开出了什么条件?
亓越轻笑道:还没谈到这一步呢,我就回复那个朋友,说先了解一下具体过节。
下一刻,亓越就劝说道:至明,既然不是原则性问题,那就算了吧。
没必要一而再的拒绝对方。
魏家,我们虽然不惧,但也无需因为因为一些小事让双方的矛盾越积越深。
他们也算是滨海的地头蛇了。
余至明安静了片刻,最终叹道:听人劝吃饱饭,老师你这么说了,我就听你的。
不再和魏家计较。
哎,老师……
余至明又忍不住问:以魏家的实力,找一两位国医圣手诊脉,应该是简单之事吧?
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托人联系我呢?
亓越笑着解释说:还不是因为你见微知著,尤其是发现早期癌变本事,无人可及。
那朋友说,魏泽胜确实带妻子去找了国医圣手来诊脉开方。
但是那位魏夫人好似作下心病了,疑神疑鬼的认为身体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很可能是得癌了。
认为唯有至明你检查才安心。
这让余至明不禁哈哈的笑了两声,说:求而不得,反而越发信任我的能力。
这不是自找没脸吗?
余至明啧啧了两声,又接着说:老师,这次也不用魏家开出新条件了。
我既然决定不再和魏家计较,就按我的规矩来吧。
说到这,余至明嘿嘿笑道:老师,借着今天去四季会所体检的活,我刚定了一个对外公开的收费标准。
外诊一次,一万起步。
一次身体检查,就是一万。
我不会因为魏家的高贵,就对他们另类相待,和其他人一样,也是一万就可以了。
主要是,我不想和魏家有过深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亓越轻笑道:我会把你的话,一一转告给对方的,就收他们一万。
他又称赞道:制定这样一个广而告之的价格标准,很不错。
免得外人无所适从,也能退却不少人,免得什么人都托关系找你……
求月票、推荐票等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