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雅不明所以,于是双手环抱在胸前,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叶曜见她这般,随即就用力点了点头用下巴示意着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后许盛雅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仍旧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临门一脚后悔了?叶曜偏头看着她,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点笑意,是一点点的玩世不恭,还有一点点的邪气。
许盛雅倒也不忸怩,面色如常地几步上前,却忽然一把拽过他的领带,迫使他的上身朝着自己的方向前倾过来,而后她抬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你最好是在被我脱光的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平心静气。
晚上的饭桌上,这人一会儿是盛雅这鱼有刺,一会儿是盛雅我想喝汤,一会儿是盛雅帮我剥个虾吧,一会儿是盛雅我的酒没了,整个晚餐时间是使唤得许盛雅给他做了许多事,简直连宋明笙都要看不下去了。但因着今日自己是输家,许盛雅也因着愿赌服输四个字,好脾气地服从着他这些并未带着什么实际恶意的命令,只是命令如果太多了,许盛雅也计划驳一驳他的面子。
却不想她话音才落,叶曜长臂一收便就紧紧搂住了她,脑袋也顺着领带被拽的方向前探着过去,压着许盛雅的唇就吻了下来。
这吻来得太过突然,许盛雅一时间反应不及,唇舌都被他占领,呼吸也被他攫取,身体亦被他暂时圈禁。而两具躯体贴得太紧,许盛雅挣扎不开,向往后撤的脑袋也被叶曜用另一手紧紧按住,愈发激烈的吻在安静的卧室里牵出越来越明显的动静,直到许盛雅的呼吸都要不稳的时候,叶曜才终于把她松开。
两双逐渐漫上雾气的眼睛一模一样地直直盯着极近距离前的这一张脸,胸腔的起伏剧烈,卧室里的氛围不再是方才的轻松愉悦,说不上是暧昧,还是僵持。
叶总,零点过了,我们的赌约失效了。许盛雅见他并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便就先开了口。
叶曜闻言只勾了勾唇角,带着几分英俊的痞气耐心地纠正她:我说的是‘一天’,也就是说从下午开始算起,到现在还不足二十四小时。许总,愿赌服输啊。
他此时双手揽着许盛雅的腰,忽而将额头贴上她的,气声轻柔,甚至带着一点诱惑力:盛雅,帮我把领带松开吧。
许盛雅偏头懒得搭理他,然叶曜见她不动,便伸头过去在她唇上快速轻啄,她一直躲,他便追着一下一下地亲,从她的唇,到她的侧脸,再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颈窝。
这吻的路径越来越危险,皮肤也越来越敏感,许盛雅实在是推挡不住,只得是转回头抬手给他把领带解开了。
然她刚解开领带,叶曜便埋首在她颈窝和锁骨落下琐碎又绵密的吻。自温子伦离开,许盛雅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如今叶曜攻势这样迅猛,她身体里的自然反应是骗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