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暨雅自然十万分不愿意,但也知他是故意,便主动抬起臀部去找他那硬物,语气也是千娇百媚:要你进来,用力一点,深一点,深一点才舒服。
她这样的言语勾引自然叫叶曜不再把持,当即朝着那湿黏的花心狠狠插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即刻叫了起来,他的节奏也加起速来。
深一点,啊——再深一点,啊——啊——许暨雅刻意撩拨着他,在触觉无限放大的当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感受这最纯粹的肉体接触,肆意妄为地体验做爱带来的乐趣,自己也调整着角度去享受这一轮卖力的欢情。她无意识地叫着叶曜的名字,那声音又魅又软,刺激得身上这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刺。
你在吃醋。
终于停歇下来,她眼上手上的束缚被取下,叶曜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抱着她一起泡了进去。
是吗?叶曜靠在浴缸边上闭目休息,并没有睁眼看许暨雅。
浴缸那头的女人自己靠过来,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触碰他的,微微泛红的脸艳若春花。
但现在,我只想要你。
或许她对宋屿,有几分浅淡的爱慕也好,喜欢也罢,但她对叶曜的肉体,是实打实的满意与迷恋,虽然他们的关系终有一天不会再保持下去,但至少现在,她对他,是想要的。
手指在水下不安分地逗弄叶曜腿间的玩意,不消一会儿便成功将它唤醒。
叶曜摁住她的手,终于睁开眼睛看着她。
以前他们在一起,是因着情绪的发泄,而后到肉欲的满足,他们任何一人都可以随时抽身离去,彼此之间也绝不会感伤。可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她便有一种占有欲,这样的占有对他的妻子许盛雅未曾有,对任何女人也绝不曾有。可他看不透她的眼底,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也看不清这人心里到底有多少在乎,多少假装。他明知动情是最愚蠢的事情,可他不知为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偏偏就把自己的心给她留出了些余地。
将这女人抵在浴缸边上,叶曜再一次深深地、用力地挺了进去。两具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呼吸和肉体一样地紧密交缠。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你就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只当你从未出现过,但至少现在,此时,此刻,你我的身心,都是属于彼此的,完完全全,属于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