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祁则两指并拢,进出的速度越发激烈,嫩穴被插得战栗抽搐,里头越来越热,穴里被插得水液横流。
呜……年年说不出话。
她甚至不敢看祁则。
她曾经无数次偷看祁则练剑的模样。那柄通体纯白的神兵宝剑云鹿就在他手中,剑如流光,能平山海破厄瘴。他在雾霭缥缈的竹林间,白衣纤尘不染,似是天外谪仙。
夜,他独坐抚琴,她就站在门外,是她听不懂的清寂高雅。
直到琴音散去,祁则唤她名字,她连忙端白芨水进去给他净手养甲。那只握剑抚琴的手在水中摊开,掌心盈着一笼冷月光辉,他亦如同镜花水月般可望不可即。
此时,他就在她身下,手指埋在她的穴内,玩弄她的乳尖,搅出淫糜泛滥的水声。
怎么可以这样……dя?
叫的那么浪。祁则发现她在分神,她眼神微微涣散,似是被弄得高潮极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手下也没了分寸,次次猛入道:手拿开,叫出来。
年年不停摇头。
年年。
祁则停下手,穴口已经被他插出点点白沫,他右手将她的乳尖拉长,她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榻间积了小小一滩淫液,尾巴根凌乱濡湿,浑身泛着情动的粉。
但还不够。
祁则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沉下声,拉开年年捂住嘴的双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
她猜他是生气了。
年年强忍住情潮与羞耻,屈起两条腿,双手摸到满是淫液的穴口,将两片肉唇往外分开哽咽道:师父,年年在做了。轻一点,您答应我的……
她声如细蚊,耳朵也趴下去,羞得快哭了。
祁则能依稀看见穴内殷红颤动的媚肉,染了一层厚厚的淫水,一缩一合的频率极其色情。
他最知她这心口不一的性子。
还有呢?祁则握住腿间阳物,直直地抵上她的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