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衫,揪起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软肉捏弄。
年年痒得厉害,狐狸尾巴一扭一扭的。
祁则用了些力,仿佛要把她往胯间带。年年吃痛,更加委屈了,眼睛紧盯着他胯下依然勃涨的猩红阳物说:师父,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你学的很好。
祁则捏够了她腰间那抹莹软嫩肉,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按胞宫的位置:你的修为太低,需循序渐进,半月之后再喂进这。
迷糊中,祁则的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极快地摸了下汁水淋漓的穴口。
前夜里被他用手指塞满的饱胀感席上脑海,年年悄悄打量一下眼前这物和祁则手指的尺寸,吓得抖了抖,主动伸手握住它问:师父,年年错了,这样就行。
10.威压
是么。祁则语调很冷,再来一次。
他没有握年年的手,再次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身下带。
阳物倏地戳到她唇上,像是一柄肉刃,胁迫感极重。年年猜祁则生气了,可能是气她刚学会丁点皮毛就止步不前。
她想解释什么,但刚一张嘴,阳物直戳她的喉咙,根本没得解释。
小书童来送餐时,年年已经被祁则喂了八分饱。
她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停吞咽自己的津液和祁则射入的阳精,脑袋没几分清明在。
听见外屋有响动时,年年分神时喉头一紧,祁则抓住她的发往前挺送,阳物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喉管细腻的软肉将他裹紧,干呕时蠕动得极其美妙,粘滑的嫩肉一层层细密地吮舔茎身,祁则射了很多,匆忙抽出,许多白精射在她脸上。
年年呛得直哭,快呕出来似的。
咽下去。祁则捂住她的嘴命令道。
呜呜……年年满眼都是泪,指指外屋。
为师去拿。祁则伸指抹去她脸上残留的阳精,伸到她面前说:舔干净。
那抹白浊极其刺目,年年猜', '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