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睡: 分卷阅读8心他,但更害怕他。
年年越往后躲,祁则的手指就越用力些。
还想问什么?祁则追问:怎么不说话?
年年背靠在椅上,退无可退,绝望开口:师父,您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祁则收回手指,轻笑了声。
你不笨。他坦然道:为师的确有这念头。
眼看年年的小脸变得苍白,一双眸子也渐渐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肉,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
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肉,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肉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揉,再探到耳根处轻挠搓弄。
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她身下有些湿意,情潮渐起,身下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
07.初吻
可以吗?年年局促地坐在书桌上,心虚道:我学不会怎么办?
比道法剑术简单。祁则抬起她的下巴,站在书桌前与她说:妖兽精怪与人族不同,大都野性狂放,最重欲念贪嗔。你压抑情潮多年,此时行采补之事,应是水到渠成。
祁则双臂支在她的身侧,薄唇启合,语调如常地吐出采补二字。
年年嗅着祁则身上那股像是竹间薄霜的清淡气味,此时还掺杂了隐隐约约的血腥气。
熟悉,又很陌生。一如祁则此时深邃却饱含欲望的眼眸。
年年没修为,更没定力,只一眼就深陷其中,呆呆地点头。
张嘴。祁则将那只扎着针的布娃娃放到一边,右手托住她的脑袋。